独自坐客厅。
喝完杯子里的水,倚着沙发,琢磨着明天下课,如何与叶主任谈去屑洗发膏的单价,才能实现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想了一会儿。
她拿出小本本大略起草稿。
写的正起劲。
一道惊喜声传至耳旁。
“姒姒,什么时候来的?”
应姒姒头也不抬:“来了一会儿了。”
沈豫天走到她旁边坐下,应姒姒往边上挪了挪,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她并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的草稿。
她说:“男女收受不清,你不可以挨着我。”
沈豫天笑容消失大半,他是父亲,怎么就和男女授受不亲杠上了?
照她的意思,那些生女儿的,女儿生下来,得一根绳子把自己挂梁上。
他为自己发声:“我也没离你多近啊。”中间空着的位置可以坐下一个秦宴辞。
应姒姒:“对面不有坐的地方吗?”
沈豫天:“......”行!他坐过去。
他到了对面:“可以了么?”
应姒姒点头:“可以。”
沈豫天:“你写的什么?”和他说话也不停,怕他偷看,才那么说的?
应姒姒此刻落笔:“挣钱的法子,我要发财了。”
沈豫天:“.......缺钱我给你。”
“缺的时候你没给,现在不缺了。”应姒姒说。
沈豫天心里愧疚:“我想补偿你。”
“不说这个了,说多了你我都会不开心。”应姒姒收起本子和笔,拿出一只新钢笔:“送给你。”看在阿辞经过他的调教,进步的份上。
沈豫天受宠若惊。
上回送他洗头膏,是打发他的手段。
这次,可是真心实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