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了。”
路劲松手转身欲走。
李玉薇道:“你可被应姒姒的外表骗了,她早就结婚了,跟你好,是因为她男人家暴”
“我们只是碰巧遇见说了几句话,应姑娘是我父亲好友的女儿,想必你了解。她的丈夫不可能敢对他动手,请你停止污蔑。”路劲走了两步回头,李玉薇还在,他道:“我瞧你嘴唇苍白,面里带黑,身上透着血腥气,脉象虚浮,身体在短期内,应该小产过多次,伤及根本,以后恐怕都难以怀孕了。”
李玉薇惊吓:“.你,你瞎说什么?你凭的什么乱说。”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家世代行医,你的情况不算特殊,不会错诊。”
李玉薇无法淡定:“你,你等等,我这个情况该怎么治?”
“我偏不告诉你怎么治。”路劲走了。
李玉薇慌了。
她难以怀孕,以后冯双喜出来,出息了,她没孩子,怎么继承他的财产?
“等等,你等等.”她追着路劲。
“.”
应姒姒返回四合院,经过院子时往厢房拐。
秦宴辞坐书桌前,专注看资料。
她动手敲门框,他才把书从书本上移开,面露笑意:“媳妇,回来了。”
应姒姒道:“你不歇歇吗?”刚结束体力训练,又开始脑力训练。
“你不也没闲着?”
应姒姒一笑:“我的事情又不累人。”
“经常通宵还不累人啊。”秦宴辞回忆起和她一起通宵的日子,眼中流露出几分心疼,和她一般大的,家世和她一样的,哪个不是父母手中的宝。
唯有她,什么苦都吃了。
“还好。”应姒姒重新起了一个话题:“沈叔叔的一个朋友姓路,他儿子叫路劲,调来燕京工作了。今天我和他遇上了,说了几句话,他是军队里的头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