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啊,卿安,和你妈妈去哪里了?”
“福利院,妈妈给我的朋友们买好吃的。”
秦母只敢嘟囔:“.有钱没处花了啊。”到处撒钱。
秦父眼皮直跳:“你可别再弄一个回来。”
应姒姒笑道:“哪可能?!”
“那就行。”秦父暗暗松一口气。
应姒姒和父母打过招呼,又安排了孩子,来到秦宴辞所在的厢房。
拿出院长口中,曾经戴在祝卿安手腕上的镯子。“院长说是银的,我总觉得他忽悠人,银子的多值钱?不得早被人顺走啊。”
秦宴辞接过用砂纸搓了搓,露出银的颜色:“银子不值钱,这么小的圈,更不值。”
应姒姒:“回头我去银店洗洗,让她继续戴。”
“可以,银子辟邪。小孩戴着好。”
秦宴辞放下,忽然又拿起来。
从桌肚内拿出放大镜:“媳妇你看,这里有字。”
应姒姒通过放大镜,发现上面浅浅的“苏萝”二字。“不会是卿安的名字吧?”
“很有可能。”秦宴辞道:“这名字家里人应该是花了心思的,她是属兔的,兔子爱吃胡萝卜,很衬。”
应姒姒:“花心思为她取名,为何不要她?镯子或许不是她的,而是院长骗我的。”
秦宴辞:“生肖和镯子上的字相衬,太巧合了点。或许孩子是被偷的,偷的人家忽然又不想养了,放到福利院,也能说得通。可惜人海茫茫,我们无法查找真相。”
如果祝卿安有媳妇的运气,将来和亲生的父母相认,不是没可能。
但那个时候,他是不会同意的。
毕竟他们家养了孩子。
孩子必须报答他们的抚养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