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姒龇牙乐呵,和妇女们分开后,回到小院。
秦父和秦母惬意的坐在院子里喝茶。
后者打招呼:“姒姒回来了啊,这个地方真好,明明是酷暑时节,却分外凉爽,喝着茶,吹着风,看着远处的风景,一点烦恼都没有。”除了交通不便,没有缺点。
应姒姒:“那是你们有钱,没钱的人,每天为一日三餐奔波,烦恼多的数都数不过来。”
秦父道:“票买好了吗?”
“买好了,夜里出发,明天上午能搭上回去的火车。”
秦母的笑容消失了:“又走路?我的腿还酸疼着呐。”
“您不想走的话,我雇人拉牛车。”
“雇人,我受不了这罪。”秦母说。
应姒姒出去找人,秦闫军道:“姒姒,我跟着你一道吧。”
“行啊。”
秦闫军忽然道:“我想起自己有点事要做,你去吧。”在城里头公公和儿媳妇一道走被人看到都会遭议论,何况农村,他一直想着护她肚子里的孩子,忘记这茬了。
瞧着她面色红润,又跑又跳的,没有任何怀孕的不适症状,多走两步路应该没问题。
应姒姒:“.”神经啊。
一会儿这样,一会那样。
应姒姒托村里的大叔拉牛车,接着去了村长家。
“我就知道你要来,是来问那两个人的吧?你说实话,他们是不是你弄上山的?”
应姒姒迟疑后点头:“阿叔,这件事可不能赖我,是他们追着我,恰好谢翠兰一家出门,我完全没料到后面的事。更不知道那两个外地人运气那么差。”
村长凝着她,叹气:“村里你二爷说,那两人自称你婆家人。我一听就知道假的,冲你来的。我以为你进城能过得安稳点,没想到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那两个人是什么人?”
“不知道,感觉是耍流氓的。”
村长不大信,不过应姒姒的样子不像撒谎。
加之以前确实发生过流氓跟着她进村的事,他选择相信她,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人品他信得过。他道:“那两人伤的很重,死球了。”
应姒姒心底波动,嘴上惊呼:“天哪。”
死了也是该的。
谁叫他们追她?
他们不死盯着她,她会放石头,会引其进陷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