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阿姨走后。
应姒姒回转视线:“我也有事情要告诉你。”她复述连日来的经历。
秦宴辞眼光不着痕迹的掠过她的肚子,她怀着孕,与危险人物斗,一点也不顾及自身的安全。“如此惊险,为何不等我一道?”
关键时刻,那个死东西支开他。
“老家是我的地盘,带你累赘。”应姒姒道“早知道那些人会追去下乡,我自己回去了。”
公婆在身边,束手束脚。
卿安倒是帮了她的忙。
她得好好培养,教育其成才。
秦宴辞:“.......”他累赘?那个人不是累赘是吧。他抽出被她握住的手,脸一凉:“你忙去吧。”
应姒姒秒抓回,怎么了又?难道因为她的那句累赘?
小心眼儿!
她耐心道:“我不忙啊。待会儿去钓鱼么?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城郊的大河边很多人垂钓。”该死的人都死了,她兴奋的睡不着,出去转转,刚好陪他。
“不想去。”秦宴辞没心情。
她怀孕了,孩子不是他的。
即使她答应他会继续生,他心里就是不舒坦。
“那我们去找房子?”应姒姒道:“以后我和你住。”
秦宴辞眼眸亮起来,默念:我和你住。
只有他们两个,不带那个?
“孩子放哪里?”他说。
应姒姒一头黑线,他还想独占她:“孩子放我肚子里啊。”生下来肯定得带着。
但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
秦宴辞终于露出笑容,被逗的。谁问她现在了?他指的是生下以后。不过他不能再继续别扭。她若生气了,等他走后,又得让那小子钻空子。“我想了想,去钓鱼。”
虽然立秋了,但气温依旧高。
找房子晒太阳,太热。
她怀着孕,体质肯定不如从前,他不能拿她的身体,验证他在她心中的位置。
“我给你准备工具。”应姒姒殷勤道。
“我自己来。”秦宴辞走了。
应姒姒扬唇,可算把他哄好了。
她打开行李,将里面的物品归位,放牙刷时喊祝卿安。
祝卿安从房间蹦跶出来:“妈妈,叫我干嘛呀。”
应姒姒故作神秘:“跟我来就知道了。”到了房间,她拿桌子上的榴莲给她吃:“尝尝。”
小孩惊讶:“原来带刺的果子这么香。”她方才和爸爸一起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桌子上摞着的水果,爸爸没主动招待,她也不敢拿。
她咬了一口:“好甜呀。”
应姒姒:“这里的吃的,你都可以拿,想吃多少自己决定,不用请示任何人。”
小孩咧嘴笑:“嗯!”
“你坐着这儿吃,我出去一会儿。”应姒姒往门口走。
小孩屁股从小凳子上挪开:“爸爸来了撵我怎么办?”他对她的态度一时好一时坏,她有点不喜欢他了,甚至悚他。
“他只会嘴上凶,不用怕他。”应姒姒道。
她还没见过,他对小孩子动过手。
他的手段只针对成年人。
小孩心里踏实了,安稳坐下开吃。
.........
应姒姒来到客厅。
沈豫天提步上前:“姒姒,回一趟老家瘦了。”该死的沈茹,死也死不安生。
挑他出差的时候害他女儿,他和严家势不两立。
“我最近挑嘴才瘦的。”应姒姒道。
“回我那住,我让阿姨按你的口味换着给你做吃的。”
应姒姒余光瞄公婆,他这么说,好像公婆没喂饱她似的,他一走,公婆不得说她两句啊?她道:“在这里一样紧着我的口味吃。”
秦父秦母很满意应姒姒的回答,没白疼她。
“听阿辞说,沈爷爷住院了,你不去看看么?”
沈豫天道:“看过了。”闹得不太愉快。
老爷子认定沈茹的死和他有关,聊不到三句话,便埋怨他无情狠辣。
一开始他确实使了绊子,后来工作忙,顾不上管她,是她自己承受不住心理落差想不开,与他无关。
如今人死了,他的怨气也该散了。
谁曾想,他女儿又被针对了。
好在她天资聪慧,不仅逃脱了对方的陷阱,还把谢翠兰也一并收拾了。
倒是省去他为对方安罪名。
他道:“你爷爷身体素质不错,用不到你去看望。”
应姒姒根本没打算探望老爷子,听他这么说,她顺应他的意思,哦一声。
“连夜赶路累不累?”沈豫天叮嘱她多休息,告辞走了。
应姒姒目送他离开后回屋。
小孩正啃桃子:“妈妈,你吃吗?”
“不吃了,你别吃太多啊,耽误吃饭。”
“好,我吃完这个,就不吃了。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