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倒是机灵,没有被抓住。
固安竟然要拿老十换银百万?老十根本不值这么些银子,更何况如今国库空虚根本拿不出来。
最好老十就留在固安处,固安要杀要剐还是要阉,都由着她去。
不对,老七还是要假装救上一救才好。
皇后平静地开了口:“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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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礼礼回到凤藻宫后,心中已明白昨晚是怎么回事。
陆铮给了她一个小银瓶子,让她套在颈间,瓶中有解毒的药丸,再遇到这样的事,含一颗在口中,至少能保持清醒。
“礼礼啊,宫里的人龌龊且卑鄙。过了端午,我一定送你出去。”
陆铮的话仍在耳畔。
崔礼礼的手下意识地隔着衣襟握住那一只小银瓶。昨晚要不是陆铮,她就被皇后送上狗男人的床榻了。
入夜吃罢晚饭,皇后召她前去假意关心了一下。
崔礼礼装作毫无戒心地说昨晚做梦自己飘起来了。
十七岁的少女眨巴眨巴眼睛,是那样天真无邪。
回了屋,崔礼礼示意春华不得将门锁得太紧,就要与平日一样,该开窗开窗。
不敢入睡的主仆俩,悄悄约定轮流守夜。春华睡前半夜,崔礼礼睡后半夜。
直到四更过了,崔礼礼刚昏昏沉沉入睡,突然听见门外有人在喊:“娘娘,娘娘!走水了!”
主仆俩连忙起身,打开门走出去。
天边亮着红红的火光。
春华悄声问道:“姑娘,这么远,是哪个宫?”
崔礼礼紧紧抿着唇摇头。
皇后披着衣裳出来,宫人们都看见了那火光。
“看着不像是宫里呢?”豆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