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头倒不是担心花多少钱,家里不缺钱的,只是开口提醒道:“这两米怕是最少得有十斤重,没问题么?”
“没问题……那就麻烦大爷了,大爷怎么称呼?”
“我姓刘,以前是贝勒府的东馆,现在闲下来了,住在那边的东文昌胡同。”
李修竹不是老北京人,也就熟悉家里那一片,不知道东文昌胡同在哪,也不知道什么是东馆。
但是阎埠贵知道啊,他一个教书的,可是最佩服文昌胡同里的那些人了。
那一片的那都是真正有文化的。
而且东馆是富贵人家个人私塾的意思。
虽然贝勒早就不被承认了,但是依然不是普通人家比得上的。
能在贝勒府做东馆先生,那显然不是一般人。
“您老是住文昌胡同的啊?我也是教书的,久仰久仰。”
“都是钓友,不必太客气,我们继续钓鱼。”
显然刘老头没打算和阎埠贵深交的,至少现在没有。
李修竹的杆子再次甩了出去,这一次没两分钟浮漂就沉了下去。
李修竹还没表示刘老头立刻喊道:“快、快,上鱼了。”
李修竹:……
这事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钓上鱼了呢。
李修竹手指刮擦着转轮,等鱼的拉力变小后就不紧不慢的转起了转轮。
期间鱼线几次绷直,但依然坚定的朝着岸边来了。
李修竹看了一眼,只是個三斤左右的鱼,李修竹笑道:“三斤的草鱼,看到没阎老哥,我就说刘大爷是我福星吧。”
“他不在我说不定还得钓一会呢,他在我准能快速上货。”
阎埠贵人麻了,亲眼看到李修竹快速上货而自己没上,那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啊。
决定了,回去就换杆,转轮也得给安排上。
刘老头也麻了,这死孩子会不会说话?
叫他老哥,叫我大爷,我俩才差十来岁我就不说了,你俩也差十来岁呢好吧?
你好赖一视同仁,都叫个大爷呢。
李修竹没管二人,而是忽然摇了摇头说道:“真是可惜了,现在要是有个火炉子就好了。”
“这要弄个烤鱼,再配个小酒,那真是美极了。”
闻言二人都是心头一动,被引动了馋虫,似乎烤鱼的香气已经在鼻端絮绕了。
不过阎埠贵可惜的摇头道:“火好弄,关键是咱们啥也没带,连点盐巴都没有,烤了也不会好吃啊。”
李修竹闻言眨眨眼。
“我带了啊,盐、辣椒碎、孜然碎、茴香碎、花椒碎都是有的。”
阎埠贵懵了。
“李修竹你这怎么还随身带调料的?你不是说没准备么?”
李修竹貌似无语的开口道:“我以前是学厨啊,随身带调料是习惯啊。”
只能这么说了,总不能说我空间啥都有吧。
而且我只是说没火啊,是你理解差了。
刘老头听到这,眼前一亮说道:“正好我带了水果刀,处理个鱼问题不大。”
“而且附近就有商店,我去买瓶牛子,咱们整一局?”
话都说这份上了,那还有啥说的。
“整起,阎老哥你去捡柴生火,我去把鱼收拾一下。”
李修竹说着提着鱼到了岸边,直接将鱼从鱼背切开,把内脏和黑膜处理干净了。
这种明火烤鱼是不需要刮鱼鳞的,简单的清洗就可以了。
条件不允许,明火也是能给鱼杀菌的。
简单的处理完,李修竹拿着小刀削了两根木签把鱼穿了起来立在了一旁。
阎埠贵捡了柴火回来一看愣了一下。
“李修竹你这就处理完了?不用刮鱼鳞的么?”
而且这个开鱼方法他也是第一次见,没见过从鱼背开鱼的。
“刮鱼鳞那是在家里的吃法,烤鱼的话不需要。”
“鱼鳞经过火烤基本就没了,而且可以阻止明火直接触碰到鱼肉,不会把鱼肉烤焦了。”
李修竹解释着,这边却拿着鱼内脏往钩子上穿,想看看能不能钓到食肉鱼。
竿子甩下去,一时间还是很安静的,但这个安静也就十几秒。
随着鱼内脏的血腥味扩散,阎埠贵刚划着一根火柴,水面上就就传来了动静。
一个猛烈的水花被拍打在湖面上,形成了一个个大大的波纹,扩散开来。
阎埠贵闻声看去,一个一闪而没的巨大影子消失在他眼前。
嘶~中钩了?这少说得十几斤吧?
下一秒,被火烫了一下的阎埠贵瞬间松开了手,这才回过神来。
李修竹也是愣了一下,这南海的大鱼这么多么?
那怎么据说灾三年的时候,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