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坛子。”
“他还说我进这屋里不合适。”
“蔡全无,我问你,我进了没有。”
蔡全无这时肯定不会败坏徐慧真的名声,哪怕是徐和生进了,但是他还是说了声“没”。
这也不算他说假话,人被他拦在门口来着。
“范金友,没屁放了吧。”
“再有就是尿盆里放屁,蹦瓷。”
闻言陈雪茹笑道:“你们呐,一个字怂,一个个就没几句实诚话。”
“喜欢就喜欢呗,反正你们都是单身,就是喜欢怎么了?”
“徐老师,您是比慧真大,但您单身不嫁吧,没听说过死了老婆还得给老婆守寡的。”
“咱婚姻法还说了,不得干预寡妇再婚。”
“怎么滴,到爷们这就不能了?”
“说真的,我看不起你。”
“你们猜我男人当初见我第一眼说的什么?”
片爷闻言当了个捧哏,接话道:“怎么说的?”
“我男人说了,你长得好看,我看上你了。”
“别管我同意不同意,但我男人真实啊。”
“不像你徐老师,心里惦记着,还非得撇清。”
“还拿贺老爷子的马说事,贺老爷子的马都赔给我了,你拿什么换?”
“真想完成贺老爷子的心愿,你按淘货价给慧真啊。”
徐慧真闻言眼神一亮,问道:“徐老师,雪茹老板说的是。”
“你要真是想完成我公公的心愿,你把画直接给我吧。”
“不让你吃亏,我免您一个月酒钱。”
徐和生闻言嘴角一抽,不过为了徐慧真的好感,还是同意了。
“得嘞,那我明天拿给你。”
“酒就算了,一码归一码。”
“这是情意,不是酒钱能衡量的。”
陈雪茹则是笑道:“徐慧真,一个月的酒钱你也开得了口啊?”
“就按徐老师一天喝半斤,一个月也才十块五毛钱,黄宾虹的画最少也值三四十吧。”
“徐老师,要不您给我?我给您六十怎么样?”
徐慧真闻言脸色一变,笑道:“我这不是不懂么。”
“既然雪茹姐这么说,那我也给您六十,多的算请您喝酒的,不让您白忙。”
听徐慧真这么说,陈雪茹这才没再开口。
现在黄宾虹的画四十多就能买到,真不需要花大价钱,人没死、不值钱。
陈雪茹之所以说六十,不过是因为省了自己去淘宝的时间了。
她的时间可比这十几块钱来的珍贵多了,而且还不一定去了就能淘到,这得看运气。
这时小酒馆后面隐隐传来了哭声,陈雪茹顿时笑道:“徐慧真,我还没见过你女儿呢,抱过来给姐看看呗。”
徐慧真闻言笑道:“行,我过去看一下就来。”
“蔡全无,你帮我看一下。”
蔡全无闻言立刻回头。
“您放心去,前面我给您看着。”
不一会徐慧真就带回来了一个胖娃娃,抱到了陈雪茹面前开口道:“这就是我们家理儿,好看吧。”
陈雪茹听到徐慧真的话,一边看徐静理,一边开口道:“她叫理儿?姓贺?这名字有点不好听啊?”
徐慧真闻言淡淡的说道:“不,她跟我姓徐,徐静理。”
陈雪茹忽然看向徐慧真,笑着问道:“慧真,贺永强真的死了?”
徐慧真闻言一怔,看着笑眯眯的陈雪茹点了点头。
“是死了,被开车的撞死了。”
陈雪茹摇摇头说道:“这要是死了,那你女儿这名字就不应该啊。”
“人家是死了,但也不是不要你们娘俩了。”
“你吃的、穿的、住的、甚至经营的都是老贺家的遗产啊,你这不应该让人老贺家绝后啊。”
“你这,不道德啊。”
徐慧真还真没想到这一茬,闻言脸色一变,就是其他人也纷纷侧目。
之前他们忽略了这个问题了,现在想来,确实是不道德了。
牛爷和贺老头关系最好,闻言也是开口道:“陈老板说的没错,是这么个理,慧真你这做的可不太对啊。”
片爷也开口道:“人不能忘本,是这么个理,徐慧真你这有点鸠占鹊巢那味了。”
“依我看你是一开始没想到,不行给孩子把名字改过来吧。”
徐慧真闻言看着陈雪茹说道:“可这是我公公同意的。”
她这句话仿佛想得到陈雪茹的认可,可是却多少有点舍本逐末了。
现在不是陈雪茹信不信的事,而是大家信不信的事。
陈雪茹笑了笑说道:“慧真,你这和我说不着啊。”
“我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