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说着自己的见解。
听完后的谢文升情绪也稳定了太多。
长长的松了口气后,谢文升说道:“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不过你这么说了,也就是意味着你并没有就此结束是吧?”
陈潇点头:“炼玉红之死虽然已经查清楚,也确实就是真相,但那个结果没几个人能信服。”
谢文升不由有些抱歉了起来:“是我太着急了,如果我再冷静些的话,也不至于让你坠入到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中。”
“没事,你本就是为了让我查明羊湖魅影从而回报我。你又是经历过羊湖魅影的警察,所以你在见到当年的死者的女儿再次以同样的方式自杀,自然会比任何人都激动。”
谢文升笑了笑:“咱们就不说这些了,趁着我现在还没怎么用药整個人也足够的清醒,咱们抓紧时间探讨下接下来的计划!”
陈潇点头,不过却沉默了两秒钟才开口道:
“其实你的冲动行为还有着另一个好处的。”
谢文升疑惑:“什么好处?”
“连普通人都能联想到羊湖魅影来,我问你……如果当年的凶手仍旧还在深城的话,他是否也已经被提醒了?”
谢文升略一思考,随后重重点头。
陈潇接着说道:“如果说炼玉红之死刚发生的时候,咱们有十分的被动,那么现在这个被动就会减轻两分。”
“一开始我们无法确定炼玉红的死到底是不是当年的那个凶手所为,所以我们只能分出两个方向来。一是并案查,再者就是分开查。事实证明我的运气还不错,从一开始就挑选了一条正确的路。”
“如今炼玉红之死可以画下一个句号,这个句号暂时还没有对外宣布,知道的人只有涉及到案子里的人,以及警方。”
听到这里,谢文升不由插了一句:“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是说当年的凶手也有可能在案件发生之后一直留意?”
“他一定会留意,除非他一丁点都不关注新闻。只要他关注,你觉得以他的身份能不对炼玉红的死产生兴趣吗?”
谢文升点头:“所以你的想法不会是要把他给钓出来吧?”
“不行,我现在对他还没有足够的了解。咱们得将炼达,诸茂,常关这三个人,以及你父亲在当年的状态给完全吃透了,才有可能对凶手有近一半的了解。”
谢文升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陈潇所说的一半了解让他的心头不由的惊了下。
原本他以为这只是陈潇所说的一个概率,但转念一想这一半的了解就是事实。
因为陈潇已经提出了两个可能,一炼达三人是如炼玉红一般被逼迫而死,而他的父亲谢延则是另一种形式的逼迫。
当年他父亲谢延调查的方向是寻找出导致炼达三人死亡背后的事件。
这一方向不管是谢延,还是后来的谢文升都没有查出眉目。
时间可以检验一切,事到如今谢文升也必须得怀疑这个方向是否是错误的。
而今陈潇的话已经提出了一个新的方向,那就是将四个死者全部放到一起去思考!
“通过李金刀还有一些人我有了解到,当年的炼达三人一直在从事走私的生意,这种生意是见不得光的,他们甚至还陆续进去留有前科。所以我在想,如果将当年他们在走私这件事情上所有有关的人员全部记录下来。”
“再者就是,从那些人里面去分辨出是否有和谢老前辈打过交道的人。如果能找到共同的人,那么围绕着他查是否能够找出一些端倪!”
陈潇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谢文升心头大动:“这件事情你可以去找焦局,他必然会帮你联系缉私,以及海关单位。”
陈潇点了点头:“这个确实需要焦局来帮忙,不过还有两件事情。第一,当年谢老前辈他有十分畏惧的人吗?”
这个问题问的谢文升莫名所以,但一直在病房里默不作声的叶素枝却开口说道:
“你说的畏惧是单纯的害怕,还是有别的意思?如果是单纯的害怕的话,那没有。”
“可以说是害怕,但也包括老前辈发自内心的认为自愧不如的某个人。”
叶素枝也皱起了眉头来,一边回忆一边说:“自愧不如这四个字倒是提醒了我,在他几十年的工作时间里常常有提起几个人。一个是他的老师,还有两位则是他的师兄弟。”
“谷老师在他之前就已经作古了,另外两位师兄弟自从他去世之后我也未曾再见过。其中一位是兆诚师兄,还有一位是左庶。兆诚师兄前些年也退了,左庶的话好像90年的时候就下海经商了。”
“当时他选择下海的时候,老谢很不理解,甚至可以说是愤怒。觉得以他的才华,是可以在警界做出一番成就的。”
“为此老谢好几次去找他,两个人还差点杠起来。不过后来老谢也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