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出。
原就只点了两个菜,方玧摆手的功夫就给换了,还是裴曜点的头,末了又安排她坐下。
这算什么?
挣了一肚子憋屈!
当真像是她来沾光似的,处处都听着方玧的安排。
如此,午膳倒是不如不用,挣没挣成不说,以后这景乾宫的人恐怕愈发要知道昭妃得宠,远胜于她了。
这样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
婉令仪抬眸看一眼正与方玧说话的裴曜,心里便是酸涩难受。
要紧的是,她心悦皇上,如今是真真儿越发见不得皇上与别的女人亲密了。
但没想到这顿午膳叫她难受的地方还没完呢。
裴曜和方玧用膳,两人都是地位尊贵于她的,这按规矩,她便少不得要伺候了。
一顿午膳下来,布菜添汤的,弄得主子不像主子,丫鬟不像丫鬟。
当然了,这可不是方玧刁难她,而是她自己非要拘泥那些个规矩,自己给累的。
方玧则是因为打去年养胎开始,与裴曜用膳时就慢慢不拘礼了,到如今也是这般,俩人都习惯了。
所以婉令仪前前后后的忙,反而还让裴曜觉得不自在。
午膳一用完,这边说要陪方玧去御花园散步,另一边就让婉令仪回去了。
虽是心里不舍得走,但这会子婉令仪又憋屈不悦,好不容易面上忍住,乖乖回去了。
一回宜春宫,便气的坐在椅子上揉太阳穴,烦躁难安。
偏这时候,与她同住宜春宫的谢美人过来了。
进了屋便急急的问,“婉姐姐回来了,姐姐去御前侍奉笔墨,皇上可有对钟粹宫那边的事儿说什么吗?杨妃娘娘都迁去慈安殿了,我担心的紧...”
“放肆!”
婉令仪正是气没处撒,这会子听得谢美人一顿念叨,当即发怒拍桌。
“平日我念着姐妹情谊,不对你多加苛责,你倒好,蹬鼻子上脸,不行礼问安也罢,竟揣度圣意,宫规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