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思索道:“此时水位,可骑马直渡。”
“直渡?”诸葛巡看了看自己的白净衣衫,想象着它浸透后会变成什么样。
关键自己并没有带换的衣服。
然后他回头看了一眼刘璃,她也没带。
文聘被诸葛巡的举动弄得一怔,“那要不,去穰城渡河?那有木桥。”
“绕道穰城太费时间,自是直渡!”
身后传来刘璃的声音,她听着诸葛巡与文聘的对话,心里颇为嫌弃,这一路,不管行军,路线,皆是询问文聘,诸葛巡根本就一窍不通。
她实在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让他来指挥文聘,还让自己专程来保护他。
她走到诸葛巡身旁,“先生若是惋惜这身衣服,大可留在南岸,我与文校尉前去接应即可。”
听着有些阴阳的语气,诸葛巡反呛道:“我还没说话呢!此行听谁的?”
文聘连忙道:“自是听先生的。”
刘璃吃瘪,别过头去。
“传我命令,直渡!”
走远点将衣服脱了举头顶不就成了,诸葛巡心想。
兵马继续前行,顺利来到湍水。
湍水水面白净又平静,这表明江水流速不快,水也不是很深。
诸葛巡张望一番,打算去上游一些的位置。
“先生且慢,这一路没有阻拦,极不寻常,当心敌军在对岸设伏,于我军半渡时杀出。”
“仲业说的对,那如何是好?”
“不如,某先派十人渡过去查探查探。”文聘道。
“正合我意,仲业速速安排!”
听着前面一搭一和的话,刘璃默默垂下头,捋了捋额前发丝,父亲这是给文聘找了个什么指挥。
十名兵士率先渡水。
然而这一切,皆在对岸的视线之中。
“这几人还挺小心,知道派人查探。”彭连道。
冯忠嗤笑一声,“嘁,怕死罢了!”
“沉住气,待他们整体渡江,渡半之时,再率军杀出,一举将之擒获!”
冯忠伸出拳头在眼前,对着诸葛巡兵马缓缓收拢,似将他们抓在手中一般。
“嘿嘿,大功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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