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全萁喝一壶的了。
诸葛巡再眺城头,不由困惑:怎么还没开?
然后他看到魏延亲自骑马向自己跑来。
“主君,安众守军自城北撤走了,是否追击?”
“……”
诸葛巡很无语,又完事了?
蒯越怎么回事,南阳让他带废了呀!
这就是传说中的望风而降吗?
“蒯越麾下尽是这般人,我倒是有些想去宛城见识见识了。”
魏延懂得意思,双眸露出一丝期待,几乎将“这个可以有”写在了脸上。
“唉,罢了罢了,就这样吧。”诸葛巡看一眼安众县,“烦劳文长去告诉玄德与立公一声,就说这城,我不入了,时间尚早,我回育阳去。”
“喏!”
“文长也勿久留,收了兵马回比阳吧,棘阳之事,切记。”
“末将晓得!”魏延拱手。
诸葛巡勒转马头,轻摇脑袋。
“还没发力,便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了。”
···
江东,豫章郡。
经过数日调兵遣将,黄忠终是再度来到了建城城下。
与上次不同的是,黄忠这次陈兵建城以北,进攻的是北门。
北门城头上,太史慈部将韩林望着在远处忙碌的黄忠军,眸光深邃。
“韩校尉,黄忠为何不惧兵家忌讳,从北进攻?”部属奇怪问。
“南昌已失,从南从北,又有何不同,你不会真以为,太史将军会上当来援吧。”
“那凭我等,能……”
部属话音戛然而止,显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韩林却是捡着他的话回道:“听说黄忠军一日便攻上了南昌城头,还顺手击退了周泰将军的援军,又趁着晚上的空隙,出奇兵袭击孙河将军,烧了营,还斩了孙将军。”
韩林说完,望向部属,只见部属果然面露惊诧,说不出话。
韩林旋即一笑,拍了拍部属,“且放宽心,能守则守,若真不能守……”
迎着部属期待的目光,韩林还卖了个关子,顿了数息才说出,“太史将军早有安排,建城或失,但我等,未必会死!”
一道声音插道:“韩校尉,东城外出现黄忠军。”
“传令,全力守城,勿要舍不得箭矢木石,给我狠狠地攻击黄忠军!”
“杀!杀!杀!”
城头响起阵阵附和。
黄忠在城下观摩,远远地听到了动静。
“这建城守军,士气还挺高的。”
黄忠笑容满面,显然是丝毫不将此城放在眼里,他问身侧的严轲,“刘磐将军到位否?”
“还未传信过来。”严轲回道。
“那便再等等吧,城头喜欢犬吠,咱也别闲着,就地埋锅造饭,当人面吃。”
严轲哈哈一笑,这一招,可不是第一次用了,黄忠早就轻车熟路了。
“得令!”
未过多时,城头守军喊得累了,大冷天的,风也大,本就唇干舌燥,再喊几下,嗓子都冒烟了。
这个时候,城下却有袅袅炊烟升起,建城城头的守军当即傻眼。
当人面埋锅造饭,这不是造饭,这是羞辱!
韩林也蹙起眉头,刚刚拉起来的士气,当即泄了大半。
兵马器械辎重都到位了,他不明白:黄忠不抓紧攻城,在等什么呢!
再不攻城,就傍晚了。
然后,韩林忽地记起了熟悉的一幕。
黄忠当初攻取西城,也在城下埋锅造饭,麻痹守军,引其夜袭,然后伏击,西城豪强就是这样被黄忠灭了的。
“无耻老贼,还想故技重施,我焉能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