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另一桩事。
休养生息,就知道休养生息。
她也不再劝,只是不咸不淡地吐槽了一句。
“夫君什么力都不出,那等子谦拿下了汝南,夫君也别惦记。”
“这……嗐。”
刘表说着,打算掀被入内,却发现被子被蔡菽掖着,扯不开。
刘表刚欲开口,却又见锦被覆了上来,将他包裹进去。
老夫少妻,真是叫人无奈。
···
汝南郡,慎阳西北。
黄邵一袭旧甲,领兵呜呜泱泱地赶到慎阳,前军一名头目灰头土脸地迎上来。
“渠帅,来犯之人名唤诸葛巡,是章陵太守,驻守慎阳的将军,叫魏延。”
“没听说过这号人呀,章陵太守不是蒯越吗?这魏延可有什么战绩?比李通如何?”黄邵面露苦恼。
小头领摇摇头,“没听说过,兴许是什么无名之辈。”
“无名之辈,将你弄得这般狼狈?”黄邵责骂道。
“渠帅,咱是不小心,被他们前后夹击才弄这样的,要是拉开架势,我未必怕他!”
“去去去,没用的东西!”
黄邵说着推开小头领,自己走出军阵,远远地眺望着慎阳方向。
以及距离城池不远处的一处还在建造中的营寨。
“哼哼。”
黄邵哂笑两声,“这诸葛巡怕又是一个凭关系上位的笨驴,这季节来咱的地界,不是寻死么?”
黄邵不屑一顾,在他看来,这个时候用兵,多半是那些倚仗关系上位,对战事一窍不通的名门子弟。
这种人,通常还眼高于顶,不可一世,其实对打仗根本一窍不通,甚至可能没见过血。
黄邵手指慎阳县,开始下令。
“他以为趁着慎阳空虚,龟缩在城里就安然无恙了,殊不知如今城中根本没有补给。”
“我等只需将城围住,不消多日,就会不战而降了。”
“在此之前,先给咱突突了那个营寨。”
随后,黄邵身后走出数人,大声呼喝着各种命令。
军阵徐徐而动,向着魏延的临时营地靠近。
“报——”
“魏将军,黄邵所部正向营地开进!”
魏延有些意外,这帮黄巾竟不休整,直接全军压了上来。
凭借人数优势,或许这一直就是他们无往不利的杀手锏。
“将军,弓车辎重尚未运到,是否暂先避其锋芒吗?”新晋的右部司马徐迅问。
“锋芒?”魏延刮了徐迅一眼,“区区黄巾算作锋芒的话,尔等是什么?”
“没有偏厢车阵,你们就不会打仗了吗?”
徐迅连忙半跪而下,请命道:“属下失言,请将军命属下为先锋,迎战黄邵!”
“起来说话!”魏延喝斥一声,转而面向左方。
“吴力,你率盾枪兵摆阵迎敌!”
“喏!”吴力应声。
“徐迅,你部随我击黄巾左翼。”
“喏!”
魏延又唤来一名传令兵,让他将军令带去慎阳的龚袭部。
“诸位,诸葛主君对淮汝新区期待颇高,此战乃是我等首次守土杀贼,只可胜,不可败!”
“只可胜,不可败!”诸将齐声附和。
魏延率诸将出帐,看着营地外已集结待命的将士,军容齐整,士气高昂。
“此战虽无偏厢车与强弩助阵,但我等需凭借此战,向主君证明,即便没有外物,我等亦能打大胜仗!”
“各部,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