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也没少寄钱寄物过去。
荣永泰道:“叶舟山就是和荣永康同时出生的那个孩子?”
“不是,爷,你什么意思?”
荣永悦福至心灵,好似明白了:“爷,荣永康不像咱荣家的儿子,叶舟山却和咱爹相像。”
“当初娘和郑姨又同时生产,”
“您的意思是,他俩抱错了?”
“意外还是故意啊?”
季翰昌哼了声:“如果是意外,叶舟山从小到大,为什么会遭遇这么多苦难?”
“叶家没有表面看起来穷困,但为什么他小时候差点饿死?”
“小小年纪,就多次遭遇意外濒临死亡,调皮捣蛋是理由吗?”
“荣永康那样的混账都能好好活着,还能有孩子比他更调皮捣蛋?”
“发烧生病,久久不愈,郑娟身为亲生母亲,真的不知道?”
“我没有见过郑娟其人,但从这上面的桩桩件件知道,必定是个人面蛇心的人。”
“你们爹憨娘软,根本指望不上他们能认清一个人。”
荣永泰还有些懵。
荣永悦倒是接受良好:“我就说荣永康那个废物不像荣家人,荣家可没这么蠢毒的种。”
“我现在就去找郑娟问清楚,她到底什么目的。”
郑娟和姚素素娘家是相邻的邻居,两人是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比亲姐妹还亲,穿同一条裤衩长大那种。
当初姚素素嫁给穷困猎户,郑娟嫁给富裕的地主家的长子。
因为战乱,姚素素随荣鹏刚离开家乡参军。
多年后,也就是生荣永康的时候,姚素素和荣鹏刚的队伍遇到困难,在同安县暂时停留。
那时叶家已经被打倒,日子不好过。
但姐妹俩相见,郑娟还是热情的邀请姚素素夫妻俩住进了叶家。
当天晚上,两人同时发作生产,都是儿子。
姚素素生产后不过三天,就随荣鹏刚离开。
这么多年双方虽没再见过,但姚素素夫妻对叶家当初的收留,一直满怀感恩。
荣永泰实在想不明白缘由。
看着冲动的妹妹,无奈开口。
“永悦,着什么急?”
季翰昌也道:“确实不急,这些都是我的猜测而已。”
“而且,我也想看看,这事里,有多少牛鬼蛇神。”
“你俩都盯着,看他们会把荣永康送去哪。”
荣永泰拧眉:“爷的意思是,荣永康知道自己的身世?他们想去同安县?”
季翰昌摇头:“谁知道还不确定,所以让你们盯着。”
“永悦,我记得孝廉在民生大队吧?”
荣永悦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