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病毒也会去适应环境，趋利避害。”

“再往城里方向开一段就能验证这点。”江时安不疾不徐地转动方向盘，驶向城内。

果然，穿过郊区，街道上还是没什么丧尸的身影，整条街道都安静得令人心惊。

前面是游乐场，高大的摩天轮伫立在园内，外面很多七倒八歪的汽车，其中两辆挨着的有焚烧过的痕迹，空气里都是汽油烧过的味道。

“两天前，左边那辆自燃把右边的一起给烧了？”宋今禾不确定地说。

江时安：“你现在能通过现场情况感知到曾经发生过的事？”

“大多时候不可以，我感觉更像是感知到空气里没有消散的气味和残留的痕迹显示出来的画面。”

在工厂的时候她就看到一回。

“你可以集中注意力用精神力量试试。”江时安停下车。

宋今禾应了声看向游乐场正前方那辆发生过车祸的公交车，所有窗户玻璃上全是灰还有氧化的血迹，里面的景象不太看得清楚。

后面车门半开半合拢，台阶上一层黄色的泥，从唯一一扇打开的逃生窗口里看去，吊环都褪色了，车里的装饰也覆上一层厚厚的污渍，看不出原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