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松动,随即取下,不料这斧头当中内藏玄机,当中竟藏有许多银两!”
众人闻言齐道“当真?”
这程檀睿顿时愣住,这~不按常规出牌啊。这可如何回答,便支支吾吾不知作何解释。
其余众人所言皆为胡闹,可程檀睿这说是胡闹,可一来案件方才结案,二来衙门中也委实遇见过这斧中藏银之案,虽说众人皆知程檀睿是胡言,却依旧默契的问出了此话。
众人见程檀睿语结,随即哄然大笑,倒是将程檀睿笑得一时尴尬。
林笑愚心中对众人向来是信任,此番对众人上下一心更是感动,只是他向来习惯了不冷不热的模样。于是道“暂且记下,来日还与你们。”
语闭旋即差裴童卿与方鹤临一同前往坊间找寻匠人,去照样仿一支步摇。
“我也要去”坐在堂椅上的乔凌菲随即起身欲一同前往。却被林笑愚一把按住肩膀“你今日劳累,且在衙内休息。”
“哎呀,我不累,我要和童卿一起去。你放开我呀。”
方鹤临见状随即拉着裴童卿便催促道“走吧,童卿,再不去,天黑啦。”
“等等凌菲啊,哎,你别拉我。”裴童卿的声音被方鹤临拉远。
“林小鱼!你弄疼我啦!”乔凌菲努力挣脱掉林笑愚的手臂,揉揉肩膀,愠怒道。
待听闻乔凌菲之言,林笑愚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确实有些用力,方才卸了力,由那乔凌菲挣脱开来。“我...”
“不去就不去,有什么了不起的。”乔凌菲随即怒气冲冲的出了大堂往后堂寝屋走去。
堂内其余众人,也都似乎察觉异样,纷纷看向林笑愚。
待乔凌菲走远,林笑愚才从袖中取出函件递与苏落衡相互传阅。
众人看罢也顿时泄气,这本以为,重启北鉴司之事指日可待,可不料阁老却命众人按兵不动,而当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乔凌菲却依旧要羁押狱中,全无搭救之意。
而当中最为难的则是林笑愚,于公于私他都不愿将那乔凌菲再次下狱。可这七年的等待,好不容易等来了机会,谁又甘心放弃呢。
“头儿,莫不是你那密信,尚未详陈乔姑娘在此案中所尽之力?”苏落衡疑问道。
“看阁老的意思,是并无搭救那乔姑娘之意。”程檀睿也是略有不悦的样子。
白辰海沉默良久方才开口“乔姑娘,才思敏捷,经验丰富,的确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白辰海此言一出众人皆看向他,他斟满茶水,准备将注子放回原处,见众人都看着自己便道“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老白你何时回转了心性?竟对乔姑娘如此褒奖。”程檀睿道。
众人都察觉得到自从乔凌菲推翻他的推论,发现现场的血手迹,再到打草惊蛇之计。着实扫了白辰海的面子,而白辰海似乎对此一直有所介怀。
老白一时被噎道“我何曾针对于乔姑娘?我只是公事公办而已。”
“这阁老之意,那青烟的案子也要暂且压制?”药罗葛牟羽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他并不在意青烟,而是在意那胡姬之事,此案似乎又牵扯至西域,怕是......
众人又看向林笑愚。
林笑愚甚是烦闷,却又无可奈何,便更是烦闷便道“遵阁老之意行事!”
随即取了笔纸,便走出大堂。
堂内众人各怀心思,坐于堂中等待方裴二人的归还。
时至将暮,方裴二人方才折返北鉴司,踏入堂内见众人一副衰颓模样。略感意外,倒是方鹤临毫不在意,进了门便斟了茶水道“头儿呢?”
裴童卿对这氛围的感知自是敏感,见众人异样便问道“你们怎么都这般沮丧?”
药罗葛牟羽见裴童卿发问,旋即将桌上函件递于裴童卿。
近日来众人是深知这裴童卿与乔凌菲,关系愈近,情似姐妹,便不想让她知道此事。
堂内众人是紧拦慢拦也没能拦下,倒是方鹤临反应敏捷,在裴童卿即将拿到那函件时,他一把抢了去,随即掖于腹中。“这破信件有何可观,来来来吃饭。童卿带了些饭菜回来,我先去找头儿。”
众人随即附和道,将裴童卿带回的食盒层层打开,将盒内珍馐,一一陈列案台之上。
裴童卿一把将欲要逃离的方鹤临拽住瞬时沉了颜色“拿来!你们都知道的事,为何我不能知道。”
方鹤临,随即尴尬挠头,而另一只手,则以巧劲将那函件一分为二,旋即斜睨一眼确认之后将“束甲”二字递与裴童卿。
裴童卿接过函件道“方才,这函件可不似这般大小的模样。”听出裴童卿不甚确定之意,方鹤临随即道“当真只有这束甲二字,不信你问他们。”
裴童卿随即看向众人,众人纷纷点头。
“当真如此?”裴童卿再度确认道“不曾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