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前日那醉酒闹事胡商手臂之处似是有一刺青,与这图样倒是相像。”
“你二人可确定?”狄仁杰看向二人说道。
二人相视一眼随即说道:“大人,待我二人将那胡商擒来便知。”
“你二人可知那胡商所在?”
“当下正于醉月阁中饮酒。”
“速去速回!”
“领命。”
二人应声出了大堂赶往醉月阁去了。
众人于堂内等候之时。乔凌菲言道:“阁老,眼下还有一事,需阁老谨慎应对。”
狄仁杰笑着看向乔凌飞说道:“乔少卿所指可是武承嗣?”
乔凌菲点头道:“正是,此人阴险,未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此番得阁老搭救,将萨摩救下,已然惹恼那武承嗣,断了武承嗣以李珩身份一事谋太子之位,只怕......”
狄仁杰笑道:“无妨,狄某行得端坐得正,皆是奉圣人旨意行事。与他武承嗣何干?”
乔凌菲点头道是,回想之前看历史之时,狄仁杰遭武承嗣及来俊臣构陷一事当是于下年,故而应当与当下之事无关。故而不再提及此事。
忽的一阵妖风将堂门吹的嘎吱嘎吱,径直撞在门框之上,咣当一声响,将乔凌菲吓了一跳,急忙几步赶至大堂口,将门掩了。正欲走回坐塌之时,那堂门又咣当一声应声打开。
应声滚进来一醉醺醺胡商,伏倒在地,半晌才支起身来看向堂内众人,从地面上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指向堂内众人嚷道:“尔等何人?为何将我带至此处?”
话音未落,便又遭随后入得堂内的朱通一脚踢倒在地:“叫嚷个甚!”
那胡商方才起身,又遭身后朱通一脚踢在腿窝处,随即一个趔趄又栽倒在地,嘴里嘟囔着骂了一句胡语,而后便伸手扶在在案台之上欲撑起身子,站起来。
药罗葛牟羽听罢那胡商所说之话,正欲一脚踢向那胡商腹部,却遭乔凌菲拉住胳膊示意他看那胡商伸于桌面之上那只手臂。
那只扶在案台之上的手臂上赫然刺着一只刺青,与乔凌菲所绘图样甚是相像。只是略有不同的是,这胡商手腕处图样羊角并未断裂。
随即众人相互之间看了一眼。狄仁杰随即道:“这图样与青鸟卫图样极其相似,却并非青鸟图腾。”
谁知那胡商闻言,登时收了手臂,索性盘腿坐于地上说道:“说甚青鸟卫,青鸟卫早就亡了!”
堂内众人闻言相互看了一眼,登时疑惑。
“你知晓这青鸟卫?”乔凌菲上前问道。
那胡商抬眼看向乔凌菲说道:“女人!与你何干!”
乔凌菲闻言瞠目,神马玩意儿?瞧不起女人?乔凌菲登时抄起袖子,行至那胡商面前,一把揪住那胡商的胡须道:“瞧不起女人?”
那胡商一时吃痛,登时嚷道:“啊痛痛痛,松开!”
乔凌菲不理会那胡商,硬生生揪着那胡商站起身来。
乔凌菲道:“女人如何?你说与我何干?”
那胡商当即道:“女人!撒手!我便告知于你。”
“你倒是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乔凌菲不屑道,随即便松了手。
许是这乔凌菲用力过猛,将这胡商疼的清醒了几分揉着下巴的胡须心疼道:“青鸟卫早就亡了。”
随即看向乔凌菲说道:“那群吐蕃狼占领了安西之后便将我族人屠戮殆尽,没骨气的人勇士,呸,不配称之为勇士,没骨头的家伙就投降了吐蕃。”
听闻此言李珩转目看向药罗葛牟羽,见其双肩微颤,随即按向他的肩膀。
那胡商撸起袖子,将那羊角图腾露出说道:“青鸟卫以羊为图腾,却从不断角,这羊角在我部族中,乃是勇士的象征,断了角的羊,如同断了双臂的勇士,何谈守卫家园。”
“那这断了角的羊图腾又为何意?”乔凌菲问道。
“哈哈哈,那断角羊?就是一群叛徒!都是吐蕃的狼!吐蕃的狗!”
一番言辞将堂内众人惊出一身冷汗。
李珩闻言登时一阵眩晕,这十年来!莫非与自己暗中通信的竟是吐蕃的暗桩!不对,不可能,虽然有与“青鸟卫”有过交集却并非通过他们传信,而是由杨情怀将密函传至安西都护府内,再由都护府司马与疏勒人裴沙钵罗暗中互通有无,谋划四镇之事,亦是自七年前起,裴沙钵罗拜忠武将军,将安西四镇一事又向前推进亦不。而自去岁得知家父遭武则天屠杀之后,方才转了矛头意欲挑拨,细想之下这传回密函却并无反对之意,只是索要四镇布防图纸。
思及此处,李珩登时抬眼看向狄仁杰说道:“阁老,这密函之事,或是由去岁之时便遭人调换。”
狄仁杰闻言亦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