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贾琏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对着达达尼昂道:“艾斯米拉达,这个名字不是吉普赛人么?怎么变成了法国贵族,伯爵夫人?哪个伯爵会娶一个吉普赛人?”
贾琏开口后,首先懵逼的是弗莱,下意识的自言自语:“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个?”于是赶紧对贾琏道:“小公爷果然学究天人,未至西洋而知西洋风物。”
贾琏摆手打断他的吹捧,直接道:“你告诉达达尼昂,他不诚实,想抬高情妇的地位,最好换个好名字。”
李亨这厮嘴上不说话,眼睛却很诚实的盯着人家的胸脯看,口中嘀咕:“伤风败俗,伤风败俗!”要说西方人,未必就一定大,但眼前这个艾斯米拉达肯定是远超平均水准的,按照现代的标准,好到是个36D的水准。加之服装的衬托,更是深不可测。
贾琏上辈子见的多了,这辈子倒是第一次见,不过也就是扫一眼。
洋婆子身上的香水味太重了,贾琏没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弗莱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翻译了贾琏的原话。
顿时让达达尼昂大惊失色,艾斯米拉达则面露惊恐,尤其是弗莱吓唬他们:“还好你们没见到皇帝,如果见了皇帝也这么说,那就是欺君,是死罪。”
看着花容失色的艾斯米拉达,李亨动了恻隐之心道:“好了,不要吓唬他们,不知者不罪。”弗莱扫了一眼李亨身后站着的一个西洋人,知道他还带着另外一个翻译,对自己添油加醋的言行,稍稍进行了收敛。
贾琏不懂法语,也不懂拉丁语,对于李亨的表态,贾琏也未置喙。完全是一副你问,我就说,伱不会,我全程打酱油的姿态。
有趣的是,贾琏发现三个传教士的态度居然是幸灾乐祸,教廷的权利和世俗的权利之间的斗争,一直存在,并有逐渐激化的意思。
简单的交流后,贾琏暗示李亨,把使节打发了,留下传教士。
既然你们之间有矛盾,不利用就对不起自己了。
果不其然,为首教士见达达尼昂走了,直接开口告状,称他们警告过达达尼昂,但是那厮仗着使节身份,我行我素。那个吉普赛女郎,是他在非洲靠岸时,上岸寻欢作乐时带回来的。总之不是什么正经来路。
贾琏的记忆中,法国仗着地中海的优势,经略的殖民地主要在非洲,后来才往东南亚发展。如今的法国也是欧洲列强之一,但比起英国,远远不如。
贾琏又询问了一下英法关系,提到新教徒,传教士们更是咬牙切齿。
果然,异端比异-教-徒更该死啊。
异端更了解对方,采取的政策更有针对性。
当然了,如果换一个场合,贾琏坚信,这几位的态度一定又不一样了,异-教-徒也是都该去死的。只不过鞭长不及就是了,说到法国人还有个事情,所谓的把文明带到落后的不毛之地的观点,就是法国人被殖民地找的借口。并且被广泛的运用于西方殖民过程中。
特么的,我去你家烧杀抢劫,是为了给你带去文明的光芒。
这逻辑,真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