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的步行往东府而来。
没曾想刚进东府,迎面贾蓉走来。
“二叔来了,我正要去请呢。”贾蓉阴沉的表情瞬间换了一张笑脸。
贾琏看的清楚,抬手敲了他的脑袋:“干啥呢?受委屈了?”
贾蓉冷笑道:“还能有啥,嫌我碍眼咯。我就不懂了,总把秦氏单独留下是啥意思?”
今非昔比,那个怕贾珍怕的要死的贾蓉,可不是个贾珍一瞪眼就瑟瑟发抖的货色。
贾琏直接干沉默了,两人安静的往前走了一段,贾琏才开口:“是啊,该避嫌的!”
贾蓉张嘴呵呵两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换了个话题道:“昨个儿还让我给玄真观送银子来着,如今他可是逮着了,能不去玄真观就不去。”
提到玄真观,贾琏倒是来了兴趣:“怎么,敬大伯也骂你?”
“他倒是不骂我,连见都不见我,就让下面的一个女冠来见我,每次都只问银子的事情。我去了几回,那个女冠总拉着我说话。”
贾琏知道,自己听到这句话时看贾蓉的眼神一定很精彩,不然贾蓉的表情不会尴尬。
“二叔别多想,我可每次都是丢下银子就走。说起来花点钱还是好的,就怕他胃口越来越大。我听秦氏讲,宁国府入不敷出,看着家底厚实,总有坐吃山空的时候。他每月都要花一大笔银子买烟抽,隔三差五的让我带回来,也不给银子。”
贾琏感受到了贾蓉浓浓的怨气,明面却没有继续挑拨的意思,反倒开口劝他:“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忍着点吧。我老子还在住东跨院呢,不也只能忍着呢?”
暗戳戳的拱火明显很成功,贾蓉嘴不说,脸全是怨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