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白景杉掏出棉衣图样和物资清单,恭敬的递给了盛宣怀。
胡燏棻见棉衣的事情有了结果,而且总觉得这里的气氛怪怪的,也就提出告辞离开。盛宣怀送了胡燏棻和白景杉走到大门口就回去了。
出了大门,胡燏棻看着白景杉问道。
“你和盛道台是不是有什么过节,我怎么感觉他是有意针对你呢?”
白景杉尴尬的笑了笑。
“大人不如先去催促一下军械,我再去拜会一下盛道台?”
“也好,你我分头行事。切记,一定要和盛道台沟通好。不然吃不好穿不好的,兵勇也没办法好好训练。”胡燏棻点头说道。“本官先走一步,你过后自行回去吧!”
“下官恭送大人!”
白景杉恭敬的说道。
等胡燏棻的马车走了,白景杉又转回了道台衙门。
“你怎么又回来了?”盛宣怀看着回来的白景杉问道。“还有什么事?”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白景杉恭恭敬敬的施礼道。
“别瞎说,没有的事,我还没认可你呢!”盛宣怀否认到,见白景杉要说话,盛宣怀连忙说道。“当初只是权宜之计!”
“小婿明白岳丈大人的苦心!”白景杉恭敬的说道。
“庄颐呢?还在京城?没跟着你过来?也不说回家来看看!”盛宣怀直接问道女儿在哪。
“庄颐还在德国。她现在刚上大三,怎么着也得等大学毕业再回来。差不多得后年能回来吧!”白景杉直接说道。
“行吧,现在兵荒马乱的,不回来也好!”盛宣怀感叹的说了一句。
盛宣怀看着站立在一边的白景杉,还是有些来气。
“你还有事没事,没事赶紧回去马厂,别在我眼前晃悠。”盛宣怀不耐烦的说道。
“这不是快中午了么,我寻思着陪您吃顿饭啥的。”
白景杉厚着脸皮说道。
“你自己找地方吃去吧。满津门这多馆子,还能没有你一个吃饭的地方?”盛宣怀直接说道。
“我这不是寻思去家里吃一口么!”白景杉笑着说道。“您不会少我这么一口吃的吧!”
盛宣怀也不能真的把白景杉赶走了,最后带着白景杉回了家里。白景杉到了盛家才知道原来盛宣怀又娶了一位续弦夫人,而且还给自己添了一个小舅子,不过这个小舅子才2岁多点。
就爷俩在席间闲聊了一些事,白景杉问起淮军为何在朝鲜战场节节败退,盛宣怀也只是叹了口气,其他的什么都没说。白景杉见盛宣怀如此,也就没再提这茬,而是说起了其他的。下午白景杉走的时候,盛宣怀直接让人给白景杉挑了一匹好马。
白景杉连忙拜谢,盛宣怀摆了摆手,只是吩咐白景杉注意安全,记住自己的字。
-------------
白景杉回到马厂镇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不过在见到一期二期的留学生全都过来之后,白景杉也非常高兴。这些都是倾注了白景杉大量心血,才培养出来的人才,现在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白景杉勉励了所有人之后,就去找胡燏棻了。
“大人,练兵先练将,不知道大人您是否了解各营管带?”
“唉,慎行说起这个,老夫也头疼。”胡燏棻揉了揉太阳穴。“这些统兵管带,大多都是湘军将领的亲兵出身,或者沾亲带故。你没看汉纳根的练兵计划么,只练兵,不管其他!”
“我们当初也只是想在这些人之中选择一二以做试验。毕竟你没来之前,老夫唯一能仰仗的,也就是汉纳根了。”胡燏棻诚恳的说道。
“大人,下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白景杉严肃的看着胡燏棻。
“老夫当初上书之时,也想练一强军。练兵之事不仅关系到这些将士的性命,还涉及到后期的战局。事关重大,慎行有话尽管直言!”胡燏棻也严肃的说道。
“大人,自古一将无能累死三军的典故数不胜数。下官觉得,现有管带、哨长能用则用,不能用就撤,哪来回哪去。
什长和哨长可从训练优秀者中选择,管带可由练军校尉暂代。这些练军校尉,在成军之后的去留另行定夺。
西方各国军中讲究的是能者上,次者下,能者为尊!”
白景杉思索了一下看着胡燏棻说道。
“要做到这点,还需大人取得管带的任免之权。如果在练军之时就有如此多掣肘,那这西法练军也只能练其皮肉,而无法练其骨血。光有其皮肉,而无有其骨血,那不过是一帮空架子。我们现在面对的敌人,已经是完全的西式新型陆军了。”
“毕竟对于大人来说,最重要的两件事;一是成军;二是成军之后,这支军队能在战场上取得一定的效果。”白景杉真诚的看着胡燏棻说道。
“慎行字字珠玑,句句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