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比我大呀!”埃托惊讶的看着跟自己靠着行走的热娜说到。
“看你这么惊讶,我看着是不是很年轻。”热娜逗趣道。
“那倒也不是,我从来猜不准女人的年龄,除了小女孩和老人,其他的我看着都一样。”埃托呆呆的回答。
“你真是个笨蛋!”热娜生气道,“你这种笨蛋怎么会读得懂古文呢!”说着热娜甩了一下鞭子,策马离去,朝着自己的两个同伴旁去了。
“喂,喂,”被热娜这忽冷忽热的性情懵逼了的埃托举着手喊道,“热娜,你怎么回事儿啊?”
那天在石碑前的交谈之后,热娜跟埃托的接触明显变多了,两人总是靠着马匹行走,往往能聊到很多,但大多数时候最后热娜都会这样忽然生气离去,这让埃托很是疑惑。现在也是如此,他根本搞不清状况。他摇了摇头摸了摸马匹的脖子,叹了一口气。
“埃托兄弟,又把女英雄给气走了。”罗德骑马靠了过来伸手拍了拍埃托的肩膀说到,“你还真是个木头呀,可惜呀可惜!”
埃托不自在的甩了甩肩膀,瞥了一眼罗德回答:“是她自己走的,你懂啥?”
“哈哈哈!我不懂,我不懂!”罗德笑着又拍了一下埃托的肩膀,离开了。
“哈哈哈,你还真是个嫩苗呀,在女人这一块。”罗德刚离开,霍华德大叔也靠了过来,喝了一口挂在脖子上的酒壶里的酒,从嘴角溢出来的红酒流进他的胡须之间随后消失了,“你要学会说谎,要学会逗乐她们,要顺着她们的思绪走,不要乱说话,这样才能成功,你跟罗德好好学吧!”
前天晚上在一个小岔口归队的霍华德,几天没见在埃托眼里好像是胖了一圈,而他那个酒瘾更是加大了不少,他回来时在马的后方弄了个雪橇一起拉了过来,上面大多数都是酒。好像他消失好几天是为了找酒似的。
“霍华德大叔,你听到我们的话了?”从霍华德的话语中以为他听了自己跟热娜所有聊天内容的埃托稍微不好意思的问道。
“没有啊!”霍华德道又灌了一口,这次他喝完用手摇了摇上面沾着一层雪花的胡子,好几滴酒水跟着雪花一起落了下来,“你这个性格,跟你谈过几次的人都能知道,你对付不了女人的。”
“离目的地不远了,跟罗德学几招。别让姑娘跑了,人是有耐心的!”霍华德说到,并调转马头走到斯坦那儿卷烟去了。
对刚刚热娜的冒然离去稍有不甘的埃托,看着已经走到热娜边大笑着聊天的罗德有点冒火。
这突如其来的十分奇怪的感受让埃托很是不开心,还有热娜偶尔传来的清脆笑声更是雪上加霜,每听一次都让埃托更加难受。
他停了下来,下了马,做了些本就多余的事儿,拉了拉一些绳子,摸了摸马儿的肚子等等。等到队伍都过去,跟自己拉了些距离后埃托才骑上了马。
虽然现在看不见热娜和罗德,也听不见他们的笑声,但他实在是无法从思绪里清去热娜,他哼了些曲子,背了些诗句,反正是做了很多事情。但这时间好像是在故意烦他一样过的很慢。
直到突然上劲了的那皑皑白雪跟着冷风一起打在埃托的脸上,他才回到了现实。雪大的他都看不到眼前的队伍,迎面出来的雪风让他睁不开眼睛,埃托只能低着头做在马背上,让马儿自己行走了。
如此的大雪持续了好一会儿,再埃托可以抬头往前看时,他发现自己落队了。他下马四处看了看,雪厚的根本就没有队伍走过的足迹。路也比大雪前的变窄了不少,两边都是高大的树木。
埃托并没有着急,他没有骑上马只是牵着马儿慢慢的往前走。他好像是在观赏着雪景,除了自己和马儿他在周围找不到任何不是白色的东西,他跟马儿就像是个在牛奶里飘浮的黑色污点。那些偶尔跳出来兔子也是白色的,在天空中偶尔飞过的鸟儿也是白色的。
埃托跟马儿在这无尽的白色之中行走了好一会儿,周围还是一个样子没有任何变化,当然除了那些数量开始慢慢变多的兔子。埃托发现自己两旁已有五十来只兔子在行走,而且是慢慢的接近自己。
他停下了脚步,冲着兔子喊了几声想要吓走他们。可那些兔子开始慢慢接近埃托,根本就没有被叫声惊吓到。反而埃托开始紧张起来,马儿也在嘶鸣着乱动。
马儿一甩身脱离了埃托手里的缰绳,奔了出去。
可它还没跑多久,就被连绵不断的跳出来的兔子们掩盖在一片白色之中,一刹那的功夫兔子们獠着血牙,吃得马儿只剩了些骨头。
埃托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得不轻,他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而他手里除了鞭子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已经是近一百只的兔子长着还没有吃饱的血嘴,把埃托围在了中间。
埃托也是做好了架势,欲要用魔法一次性解决掉所有麻烦。
“呜呜呜!”兔子们崩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