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卡拿着两只野兔从树林里走出来时,烨尔正跟安扎哈别克的儿子马扎尔聊着天。“大人,这个要不休息会儿。我现在就烤了它们。”留卡微笑着说道。
“可以,吃点东西在赶路吧。”
“好的大人,我来做个美味的烤兔。”留卡说到,并快步从烨尔和马扎尔身旁走了过去。
“小主人,我这没问你的意见就。”感觉自己当着马扎尔的面就发号施令的烨尔稍有愧疚的看着自己的小主人说到。
“没事,烨尔大哥,既然父亲把我们的性命托福与你。况且我母亲又是重病在身,这些事你看着办就行。”马扎尔小主人轻轻的拍了拍烨尔的手臂说到。
烨尔在三天前带着芭蕾穆小姐,还有留卡和那个叫托雷斯的士兵离开但丁堡后,在富商保尔的别墅找到了发着高烧的铁暮拉夫人和马扎尔小主人还有一个医女。
现在烨尔带领着这个七个人的队伍正朝自己离开了快两年的哈萨萨草原驶去。他们现在正身处但丁堡北部的山路,路边会传来小鸟的叫声,绿油油的山壁上流下无数个密密麻麻的小水流沿着大道流入通向草原的绿鸟河。
烨尔把一个小杯子卡在山壁上用那个山水灌满,灌进了干燥的喉咙。
但丁堡的那些恐怖虽说仍然跟刚发生的一样,但如今把这些人安全的带到哈萨萨草原的责任感在烨尔的心里占着更大的分量。别说是这条道路上可能会遇到的各种凶险,还有就是哈萨萨草原的各个部族间的紧张关系,会不会承认他们母子的地位等事情完全把烨尔的中心拉回了现实,并没有给他任何思考那些鬼怪的机会。就连前几天在自己的内心里燃烧过的杀死米尔纳复仇的欲望也是消失不见了。
烨尔又灌满了一杯水,倒入手掌,洗了洗脸。
留卡和托雷斯正在烤着兔子,女主人和小姐所在的马车则是十分的安静,也许两人都睡觉了。而烨尔刚刚隐约的看到马扎尔小主人跟那个女医一起消失在了路边的树林里。
“大人,我是第一次去大草原,那个酋长隘口听说是个奇景,真想早点过去啊。”土生土长的但丁堡人士兵托雷斯说到,咬了一口手里的兔肉。
“是啊,那儿就是我们的母亲草原和南方著城的边界,美的让人叹为观止。”留卡得意的说到,满眼自豪的看了看前方明媚的天空。
“是啊,是啊,我们抛弃那样美好的家园,来到南方就竟是为了什么呀,这应该只有神明知道吧!”烨尔叹息道看着杯子里的热茶道。
女主人和小姐是在马车里吃的饭,但过了好久都没有马扎尔的影子。直到其他人都吃的差不多饱了的时候,看上去有点兴奋的马扎尔满脸通红的走了过来,还有点喘息的迹象。而那个女医随后就来,但又很快消失在了女主人的马车后。
“小主人,这位女医是?”等到马扎尔也吃完了后,烨尔开口问到。
“哦,他是那个富商保尔家的的一个下人,因会一些医学知识,我母亲生病时是他一直在照看着。”马扎尔拿了个手帕轻轻的撒了撒嘴角的食物渣子说到。
又经过一天一夜的路程,有名的酋长隘口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此时已是下午,他们在高处看着眼前一个宽阔的山谷,那些从山壁,从山路,地底下流过来的大大小小的河流在这里汇聚成了有名的绿鸟河。当他们慢慢下到山谷,行走在绿鸟河的源头旁边,享受着已经开始吹来的伊人的草原风之时,让这个隘口有名的两座巨石像进入了他们的眼帘。
酋长隘口的名气不仅时因为他的地理位置,又或者美景和气候,最大的功臣就是隘口左右两边屹立着的两座巨石像,确切的来说是两个精心雕刻的巨大的艺术品,一个是骑马的骑士,一个是拿着魔杖的哈萨萨沙墁。两个巨石像神态凝重的望着南边,栩栩如生。彰显着古代哈萨萨人征服世界的辉煌。
“我的天呐,这比但丁堡最高的那座塔楼还高啊!”坐在马上的托雷斯看着跟自己平行着的沙墁像的脚踝惊叹到。
“听说在那个充满着上古之力的世界,拥有者比现在的强大几十倍的魔法,这就是在那时候建造的。”留卡拉了拉缰绳贴到托雷斯身旁说到。
他们聊着聊着离开了这个有名之地,除了初见的托雷斯偶尔挥转过头去依依不舍的看着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多看一眼,这些人好像是越接近哈萨萨草原就越沉默了,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等着他们似的。
隘口越往北边的越窄,虽然比普通的城市道路宽敞不少,但比起隘口的前半部分算得上是十分狭隘了。在这个狭隘道路的尽头好像有一个类似塔楼的东西建在着。
当他们完全可以看到塔楼时,从那儿传来了个号角声,响彻了了四周。
烨尔拉住缰绳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从来都没见过的塔楼。随后他命令托雷斯照看其他人,自己带着留卡骑马过去。
穿着哈萨萨贵族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