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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吐着沫儿的骏马停在珠光宝气阁前。
楚清下车,还没来得及心疼宝马,就看见一个白衣如雪,长衣而立的剑客,对着几个女人冷冷道:“我本不杀女人,但女人却不该练剑,练剑的就不是女人”
没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这种话,那几个女人也果然大怒:“你放屁!”
说罢,其中一个脾气火爆的直接冲了上去,手中一双短剑闪动,如神龙在天,闪电降世,连人带剑,一同刺出。
剑法,有人占据一个快,有人占据一个凶,而这两柄短剑,却突出一个美字。
人如舞姬,翩若惊鸿,剑如乐器,赏心悦目,两者结合,又夹杂着峨眉剑法的风韵,妙不可言。
呛!
一把剑鞘忽然甩出,后发而先至,砸在女子的手上。
华美的剑势受阻,女人再难以为继,收剑回头,盯着抚摸马头,旁若无事的楚清,怒道:“没想到西门吹雪还有帮手”
“你以为他是来帮我?”
西门吹雪冷笑,一缕剑光如晴天惊雷般出现,突然又消失不见:“若没有他阻止,你已如此树”
石秀雪疑惑,正想问这树又怎么样,还没开口,大树凭空倒了下来。
那剑光一闪,竟已将这株一人合抱的大树削成两段。
石秀雪脸色变了变,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剑法?
她不免恍惚了下,再定神时,耳朵突兀传来一道声音:“这把是公孙大娘传下来的剑器?”
僵硬的转头,石秀雪发现刚才还在抚摸马头的楚清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身旁,手中拿着两柄看上去很眼熟的短剑
这是什么轻功?我的剑又是怎么到他手上的?
石秀雪望着空空的双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西门吹雪的眼睛已经亮了起来。
“你也是用剑的?”
楚清将剑器收起,扬了扬长生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是用剑的”
“你用的是什么剑?”
“世界上只有一种剑”
楚清笑道:“为我所用的就是剑”
西门吹雪眼睛愈发明亮。
剑法有各种门派,招式变化都不同,但其实他们都是一样的。
这个道理虽明显,但真正懂得这道理的却不多。
事实上,能懂得这道理的人,世上根本没有几个。
反倒是拘泥于门派之别,正魔之分的人,多的是。
“你这样的剑客,为什么不早些来找我”
西门吹雪萧索。
“因为我既无山庄供养,也无一技之长”
楚清笑了笑,说了个很朴实无华的道理:“男人手头紧的时候,难免会忙些”
“那你现在事情处理完了?”
“完了”
西门吹雪长身而立,苍白的手,苍白的脸,苍白的衣裳,腰旁的剑鞘却是黑的,纯黑,狭长,古老,内藏天下利器。
剑未出,已经弥散出一股萦绕的寒气,冷酷锋利,不沾一丝尘气。
但站在他面前,首先感到的绝不是那股寒意,而是寂寞。
远山上冰雪般寒冷的寂寞,冬夜里孤星般的寂寞。
只有一个真正体会到这种寂寞,而且甘愿忍受这种寂寞的人,才能达到西门吹雪的境界。
痴于剑,诚于剑。
而在他对面,楚清整个人彷佛化作恒古不变的石像,稳当的如同一座巨大的山峦。
没有剑气,没有寒意,甚至没有气息流转。
四周的天地似乎和山峦融为一体,任何人朝他攻击,都会迎来这片天地无比迅捷的一击。
之前和西门吹雪争吵的峨眉四秀,都闭上了嘴,因为她们同样能感受到那种逼人的压力。
西门吹雪一直在盯着楚清,盯着他每一个轻微的动作。
他同样能感到那摄人的压力,比任何人都大得多。
他七岁学剑,嗜剑如命,向来认为杀人是一门艺术。
世界上背信无义的太多,当一剑刺入他们的喉咙,看到血花绽放的灿烂辉煌,就知道那是何其的神圣。
他杀过许多人,却从没遇见过气机如此圆满的高手。
这时,珠光宝气阁中,两条眉毛的陆小凤和花满楼共同走了出来。
任谁见到两条眉毛的陆小凤都要分心那么一刹那。
这时间并不长,楚清的气势也只是变了那么一变,就好像山峦上一块碎石落了下来,根本就不能叫破绽!
但西门吹雪终于找到出手的机会。
宝剑骤然出鞘!
剑锋展开,化作一团炫目的寒光,好似水银落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