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婢不知!”
张让低头回答,声音中透露出困惑。
“去查一下大将军近期接触了什么人?”
刘宏思索了一下,对着张让吩咐道。
“诺。”
张让恭敬的行礼,回答道。
……
在大将军府邸内。
何进为袁基设下盛宴。
“今日朝堂之上,大将军略微出手,刘牧就完了!”
“基在此谢过大将军!”
袁基站起来,郑重其事的向何进道谢。
然而,在袁基低头之际,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与不屑。
只是这一切何进都没有看到,仍沉浸在自己获得袁家支持的喜悦中。
“邵公快快请起!”
何进激动不已,误以为袁家已经臣服于他。
“基在此敬大将军一杯!”
袁基举起酒杯,向何进提议道。
“邵公,本将军和你满饮此杯!”
何进笑得合不拢嘴,欣然应允。
随后,袁基和何进举杯畅饮。
“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何进一直渴望被世家接受,他现在十分享受和袁基饮酒的过程,这是他以前梦寐以求的场景。
袁基的感觉和何进完全相反。
袁基和何进一起喝酒,只觉得十分憋屈。
如果不是以后还用得着何进,他会拂袖而去。
袁基憋屈的心想:“看到这个草包就烦,以后这种事情,还是让本初、公路他们来做吧!”
“大将军。”
“本侯担心刘牧被押解到洛阳后,陛下会对刘牧从轻发落,甚至赦免刘牧!”
袁基放下酒杯,把心里的忧愁说了出来。
“这。”
何进眉头紧锁,以他对于刘宏的了解,这种事情很有可能发生。
“大将军。”
“您之前在朝堂上弹劾刘牧,一旦他被陛下赦免,日后肯定会报复您的!”
袁基故意这样说,试图引导何进弄死刘牧。
“哼,本将军岂会怕他?”
何进语气里透露出对刘牧的不屑。
何进身为何皇后的哥哥,自然见过真的刘牧,并且还不止一次。
在何进的心里,刘牧只是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
他从未将刘牧放在眼里。
“大将军,您自然不会怕他!”
“只是刘牧毕竟是陛下的堂弟。”
“他和陛下的关系匪浅。”
“要是他每天在陛下面前说您的坏话,长此以往,陛下也许会厌恶您,疏远您。”
“这不得不防啊!”
袁基明明是为了他自己,却表现出一心为何进好的样子,以此来劝说何进。
何进没有看出来,真以为袁基是为了他好。
“邵公,那你说,本将军该怎么办?”
何进现在也没有心思喝酒了,开始认真考虑袁基的话。
“大将军。”
“等刘牧被押解到洛阳,让陛下处死刘牧。”
“如此以来,就不用担心被刘牧报复了!”
“到时候,我袁家将全力支持大将军弄死刘牧。”
袁基嘴角微微上扬,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袁基非常无耻,明明是为了他自己,嘴里说出来话却是为了何进。
“本将军在此谢过了!”
何进此时还没有察觉到袁基的阴谋,心里有点儿感激袁基。
只是何进并非彻头彻尾的蠢货,袁基的计谋,能瞒得了何进一时,瞒不了何进一时。
如今何进正沉浸于被世家接受的喜悦中才没有察觉。
“大将军,您实在是太客气了。”
“本侯在此再敬大将军一杯!”
袁基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向何进提议道。
何进身边的侍女,也急忙给何进倒酒。
“邵公,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何进举起酒杯,向袁基提议道。
“恭敬不如从命!”
袁基如今还用得着何进,自然不会驳了何进的面子。
……
皇宫。
长秋宫。
“陛下,这里面记载着大将军这一个月来接触过的人。”
张让呈上了记录何进近一个月来交往人物的文书。
刘宏接过文书,看了起来。
不久,刘宏察觉到了其中不同寻常的地方。
“袁基去大将军府上做什么?”
刘宏眉头紧皱,大感不解!
“奴婢也不清楚。”
“昨日袁基带着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