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鸣珂桀骜不驯,军纪败坏,实力在侯性之上。看样子,侯性对他颇为忌惮。”
丹初敏锐地意识到,覃鸣珂是个不稳定因素,或将成为决定永历帝去留的关键人物,便说道:“这个覃鸣珂似有来历,要尽快查清楚。”
众将散去,已是亥时。
营中军士已经就寝,白天喧嚣不已的古泥关,此刻也一片沉寂。
侍女吹灭蜡烛,岑丹初与朱淑鹭相拥上床。胴体之香,肌肤之亲,呼吸之促,十指之合,张弛有度,凹凸有致,鱼水承欢,妙不可言。
事毕,朱淑鹭伏在丹初身上,用纤手抚摸着他身上的伤疤,不觉感到心痛。
丹初则抚摸着她的腰背,问道:“夫人,太后为什么把你嫁给我?”
朱淑鹭不假思索,说道:“奴家到了出阁的年纪,不能再侍候太后。一直听说夫君少年英雄,后来在罗家店得睹夫君神采,心向往之,于是便求了太后。”
丹初呵呵一笑,说道:“夫人倒是有勇有谋,不愧是太祖的后人。你我夫妻一场,生逢乱世,今后应该相互扶持,相互恩爱。”
朱淑鹭心满意足,说道:“奴家以后全心全意侍奉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