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树看着易中海有些不自然的表情,继续说道:“柱子一个单身男青年接济寡妇一家,这瓜田李下的,好说不好听啊。”
“时间长了,明明是做好事,也变成了坏事了。”
“而且我听柱子说,他现在还没有结婚?”
“我觉得肯定有这方面的原因!”
易中海内心一惊,难道何大树知道自己用秦淮如绑着傻柱,暗中搅合了他的相亲,然后撮合他和秦淮如的事情?
但是看着何大树的样子,又不太像,而且何大树才刚来四合院,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算计啊?
尽管心中惊讶,不过面上还是不懂声色,也没有正面回答何大树的话。
反而说起了一些作为长辈会喜欢听的话。
“大树啊,柱子这孩子真是个好孩子,虽然行事激进了点,但是他的心是好的,谁要是敢说柱子的坏话,我最先不放过他。”
“你放心,大树,我是院子里的一大爷,看着柱子从小长到大,也算是柱子的长辈了,肯定不能让柱子受委屈。”
“就像是在咱们院子里,柱子跟后院的许大茂经常不对付,我都是帮着柱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从没让柱子吃过亏。”
何大树笑而不语,要不是他知道易中海对傻柱是個什么心思,就易中海偏向傻柱的行为,他肯定会对易中海生出不少的好感。
“来,大树,咱们别干喝酒,吃菜,你今天不是没吃饭吗?”
“赶紧吃点馒头,吃点菜垫垫肚子,喝酒不吃菜对身体不好。”
两个人便开始推杯换盏,何大树也赶紧吃着热乎的大馒头,夹一口菜。
吃着吃着,何大树不由得感叹一句。
“真好吃啊!”
确实好吃,换成谁,饿上一整天,吃上饭都会说好吃。
“对了,一大爷,我今天来的时候,听到一个大姐说我哥何大清早在十多年前就走了?”
“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走了就没再联系柱子和雨水吗?”
易中海面不改色的说道:“这我还真不知道。”
何大树明白易中海这是在装傻,不过他也有办法让老易把截留的抚养费吐出来。
“这样啊,那我得去派出所和街道办问问,我这个不争气的哥哥办的可真不是人事,把两个还没成年的孩子扔在这里就不管了?”
易中海顿时神色微变,可不能让何大树去派出所和街道办,那自己截留何大清信件,还有抚养费的事情不就暴露了。
到时候,不仅仅是养老计划的问题,还有自己的名声也会彻底被毁掉。
连忙说道:“我隐约记得好像何大清给我寄过信的,就是有点想不起来了。”
“老伴,老伴!”
一大妈听到呼唤声就从里屋走了出来。
“老易,怎么了?”
易中海敲了敲脑袋,给了一大妈一个眼色。
“老伴,我记得何大清以前是不是给我寄过信来的?”
一大妈作为老易的枕边人,看着易中海的表情,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啊...对,以前何大清是来过信,不过都被我给收起来了,直到前几年就再也没有信寄过来了。”
“那你还不快去拿出来给大树。”
易中海催促着一大妈。
“好!”
一大妈赶紧进屋里去,把装着何大清寄来的信件,还有抚养费的铁盒子拿了出来。
何大树打开铁盒子,看到里面除了一些信件之外,还有为数不少的钱,厚厚的一叠,看着最少也得有个一千来块。
“一大爷,这里面的钱是?”
何大树故作不解的看向了易中海。
“哦,我想起来了,这好像是何大清寄过来给柱子和雨水的抚养费。”
“啥?抚养费?”
何大树失声大喊。
“一大爷,你把我哥给柱子跟雨水的抚养费攥在手里,没有给他们俩?”
听着何大树的话,易中海顿时有点心慌,何大树可是傻柱的二叔,血缘关系在这里摆着呢。
“大树啊,当时何大清跑了之后,柱子带着雨水去找过一次,可是连何大清的面都没见到,后来柱子还因此生了一场病,好了之后,就带着一肚子的怨气回来了。“
“后来何大清寄信和钱过来之后,我当时也试探过柱子,可是柱子这人你别看平常嘻嘻哈哈的,性子特别的轴,再加上后来柱子也进了轧钢厂食堂,有了工资,我就寻思着,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从那以后,我就替何大清给他们兄妹两个把钱先攒着了,等到他们到了年龄,结婚的时候我再把钱给他们,这样他们兄妹俩对何大清的误会还能减少一点。”
“毕竟天下有不是的儿女,没有不是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