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封锁整座采石场,不许任何人进出。然后再让人好好确认一下,死者是不是陈校尉。”
说完,他就转身想要离开。
曹义又问道:“那你来到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梁岳一笑,“和你差不多。”
曹义似乎猜到了什么,顿了顿,而后说道:“那咱们就来比一比,看谁先找到想找的人。”
晚间,梁岳和张大年安稳回到了一群人住宿的营房。
路上他便又打听道,“那马老大和薛老大,各自是什么来头,你了解吗?”
“这个还真不太了解,只知道他们都是陈校尉的心腹。洪老大来之前,这里地盘最大的就是他们俩,所以他们也是与洪老大对抗的主力。”张大年叹息道,“要我说,还真不如让他们两个继续管,起码交的数没有那么多。自从洪老大管咱们这片,交的数比之前多了一倍,可真是太累了。”
……
翌日清早。
昨夜的风波已经很快传开了,陈校尉被杀的消息在采石场里传遍,顿时人心惶惶。
陈校尉执掌采石场多年,虽然只是校尉官职,可这里土皇帝一般的权力,可真是给个将军都不换。他即使有升迁机会,也都推托不肯离开。
这里的犯人也都习惯将陈校尉当成这里的山大王。
不想他居然如此暴毙。
虽然御都卫已经派大批人马连夜封锁了采石场,不许任何人进出,可刑部还是送了几个新犯人进来。
其中有一个容貌儒雅的年轻人,闭着眼,被引到梁岳他们这一队。
“张兄,给你介绍下,我的好兄弟……鲁达。”梁岳指着他说道。
这年轻人,正是玄门白石一脉传人,莫求人。
张大年凑上来,热情打听道:“鲁兄弟是因为什么进来的呀?”
“我在街上给人看手相。”莫求人答道。
“啊?”张大年诧异,“看手相现在也犯法?”
“不是。”莫求人摇头道:“我被告的罪名是诈骗,因为我其实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