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员将领,策马出现,居然是张辽。
其后兵众呼啸,从遮掩的隐匿状态,露出踪迹,由远处快速接近战场。
“曹操还有伏兵?他怎么敢带如此多人出城,洛阳城防,他们不要了?”樊稠意外道。
洛阳城防是重中之重,所以他此前认定,曹操最多抽调四五千人,来追袭成廉。
但眼前先有曹纯的兵马,又出现了张辽。
且张辽身后兵马之众,比曹纯更多。
樊稠不解,李儒反而松了口气:“你算漏了一支兵马,才会认为曹操最多能调动四五千人。”
“皇甫嵩虽然往边境去了,但他麾下有一支精锐,在往洛阳接近。
其行军隐秘,君侯始终难以把握其方位,数量。看来就在这里了,被曹操调来参战。”
樊稠恍然:“所以你早有判断,让我带兵等在这,是为了应对这支队伍。”
“曹操的底牌既然露出来,你也统兵参战吧。”
李儒脸现笑意:“这支队伍出现,洛阳城防的兵马,就不会再有变动。眼前此战,能胜则胜。
城防才是君侯的真正目的。”
李儒亲自过来。
就是要来确认皇甫嵩的兵马在不在,以决定以哪边战场为重点,行声东击西之策。
比之眼前的胜利,城防明显更重要。
“樊稠,你领兵杀上去,拖住他们即可。”
李儒话罢取出一幅竹简。
那竹简背面有墨家构纹,闪烁着微光。
李儒以指为笔,在竹简上传讯写道:
“已可确定,皇甫嵩的兵马,在洛阳以东参战,由曹操统率,君侯可开始夺取城防了。”
字迹烙印在竹简上,简片上的构纹闪烁,传递到了彼端。
但简片随后破裂,无法再用。
用一次就要消耗一枚珍贵的墨家讯简。
彼端,皇宫里的董卓,低头看着讯简,眉头大皱。
他执笔同样在讯简上书写:
“你的消息有误,皇甫嵩的兵马来到了洛阳,南门,东门,都有兵马在登城,人数很多。皇甫嵩的兵马,不在曹操那。”
此刻的洛阳城东,南,两座城门下,兵马列阵,正一排接一排的登上城头。
董卓一直在让人盯着城门的变化,他很笃定不会错。
彼端,看到第二枚讯简上的字迹,李儒也愣住了。
他面前的战场,张辽带来的兵马,至少有四五千人。
曹操今晚动用的,同样接近上万雄兵,不比他们的人马少。
战场上,敌我的兵员数量,一目了然,不可能错。
那洛阳城防也在增兵,兵马是哪来的?
曹操真能凭空变出兵来?
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李儒霎时出了一身冷汗。
他自诩才智,最怕的就是遇到这种想不明白的状况。
曹操的兵,为什么能凭空增多?
众所周知,上兵伐谋,曹操最擅诡道用兵,是兵权谋大家。
李儒念头急转,一时却想不通其中原因。
前方曹操的兵马和洛阳城防,到底哪边是虚,哪边是实?!
他思索之际,樊稠已统兵冲向战场!
双方投入的兵马,持续增多,大战全面拉幕。
李儒的冷汗却是簌簌而下,失去了对局势的准确判断。
他也就没发现,樊稠统兵走后,他所在位置兵马减少,变得空虚起来。
战场消失的曹操,典韦,张槐,悄然接近了他的位置。
“公子要先杀这個董卓最倚重的谋士。”典韦在暗处问。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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