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的周静雯,龙袍加身,男儿装束,越是桀骜不驯,就越是想让人征服。
周静雯气的咬牙切齿:“朕问你,王开定身受重伤,调派镇狱使之事是你做的?”
秦正道:“明知故问,意义何在?”
又不紧不慢摊纸提笔,挑眉道:“研墨。”
“你!朕是君,你是臣,这是你说的!”
她有万千怒意,想怒骂,想责罚,但有前车之鉴,她也知这一切都是徒劳。
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毫无杀伤力的话。
秦正落笔,猛的将人往自己面前一拽,扣在怀中,威胁的气息逐渐逼近:“人前,本将是君下臣。
可人后,若是陛下再不研墨,本将就想做裙下臣了。”
他微微吸气,女帝身上淡雅的香气沁人心脾,搞得他浑身又有些痒痒。
女人煞白的脸色瞬间红如滴血。
她在心里告诫自己。
卧薪尝胆,忍!
秦正不肯放她走,周静雯只能屈辱的在他怀中研墨。
关于王开定这事,好像也就莫名其妙过去了。
她静静盯着图纸上的内容,下意识询问:“你在画什么?”
意料之外,秦正回应:“路线图。”
“这不像是皇城的路线。”
“别说皇城,便是宫里的路线,本将早已滚瓜烂熟。”
否则,他又如何敢大军直入皇城,胁迫女帝?
周静雯有所不解:“那这些是什么路线?”
“你该罚。”
周静雯的屁股,猝不及防挨了一下。
又羞又恼,蜷缩的手都快刺破肌肤,极力隐忍着没发作。
只听秦正冷嘲热讽:“身为大周之军,连自己的疆土都不了解,确实可笑。”
此言一出,周静雯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秦正,你已得到想要的权利,难不成还要兴动刀兵,让天下陷入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