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正一本正经的点头,一种上当蒙羞感涌上心头。
她面红耳赤,左顾右盼,似乎气的想找东西,当下解决了秦正。
奈何身上的武器已被收走,她只能硬着头皮,用筷子指着对方,眼眸猩红:
“枉我对你如此信任,你竟这般无耻,利用我扩张大周国土!”
别人耗费千军万马扩充的土地,自己居然被秦正蒙在鼓里,耍的团团转。
怎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秦正直接抓住筷子一头,稍微用力一扯。
本也是想收回“武器”,谁知孙婉婉抓的紧。
她一个踉跄,猝不及防地扑到他怀中。
秦正僵住了身子,女人身上芳香萦绕。
有什么东西压在他胸膛上,软软的让人无法忽视。
他勾起嘴角,略带调侃:“确实是一男人丧失斗志的好凶器!”
孙婉婉还未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起身。
就是倒下的姿态不太合适,只感觉身体上的肉和秦正胸膛不断摩挲。
她突然明白秦正方才所说的意思,赶忙趁着他的膝盖起身,怒目相视:“死流氓!”
秦正撑着双手以示清白,无奈耸肩哀叹:“本将什么都没做,又是无耻又是流氓。”
“如你所言,若是不做点什么,是不是有些吃亏了?”
他目光兴趣十足的游走在孙婉婉身上。
尤其是那傲人的身材,确实是十分诱人。
打不过又藏不住,孙婉婉气的只能背对着他。
因愤怒而气息急促,身体也在不断抽搐着。
“士可杀,不可辱!”
“你若并非诚信义和,我也绝不会做你扩张领土的棋子!”
她迅速抽了一根筷子,就想往自己身上扎。
“真是疯了!”
秦正猛地上前,控制住其手腕,将人禁锢在怀中。
“你干什么,放开我。”
“可不敢放,否则你还不得继续发疯!”
“相比之下,还是在本将怀里你能老实些。”
不是她想规矩,主要是秦正控制着,根本搞不出名堂。
“我当真信错人,才得你如此羞辱……”
她一副悔不当初之态,眼中隐隐闪动着泪花。
秦正别的不怕,在女人哭这一件事情上,莫名有些抵触。
毕竟大多数时间都可以靠实力解决,女人哭泣看似柔软的杀伤力,往往是猛男致命的武器。
叹了口气,他突然“啪”的一声,拍在对方的大腿上,低声呵斥:“消停些!”
容不得对方愤怒,秦正的话紧随而至:“自己想清楚,本将所求之物是否该求。”
“想要真正的和平,只有从根源扼杀对方的战争念头。
失去重要边防之地,对大金不痛不痒,但却能让他们失去对付大周的机会,起到制衡作用。”
“你如此聪明,这个时候倒是犯糊涂了?”
他本无意解释那么多,奈何对方寻死觅活自己所求,无非两城一河。
河流是边界河,城池则是守边城。
退一万步来讲,这几处地方早在许久前本就是大周领土,只不过被他们强行霸占了去,成为其奇入侵大金最薄弱的突破口。
如今,秦正也只是找个机会拿回来,怎么就无耻了?
“休要狡辩,两国领土,能者居之。”
“那我绑了你算不算能耐?
要是他愿意,无论是孙婉婉还是拓跋光,或是他们潜伏的几万士兵,都可以杀干干净净。
“本将义和之心天地可鉴,只不过加个保守的筹码罢了。”
“难不成我堂堂大金,还会出尔反尔?”
秦正耸耸肩:“你们那位帝君风评本来就不好,以防万一呗。”
“你还敢侮辱帝君!”
她奋力地挣扎着,怎么感觉越挣扎,对方好像越高兴。
但怒气却已消散些许。
她心知肚明,玉兰音可能不会出尔反尔,但大金做主的也可不完全是帝王。
如今大金强盛,早已有了夺取大周的想法。
为了自己一人就改变原先策略,很显然情不能服众。
与其说是断了帝君攻打大周的念头,更直白的说是断了那些心有不甘之人的蠢蠢欲动。
咬了咬牙,孙婉婉轻哼道:“既然有了想法,何须跟我说?”
莫不是,你还想听听我的意见?”
她嗤之以鼻,言语间却满是试探。
“自然是希望你出面,劝劝你们家那位和平使。
若能谈妥,别打欢喜。
若谈不拢,恐怕对方也并未有几分诚意,那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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