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检查过后,对着玉兰音红手做礼:“帝君,二人已经气息全无。”
“好歹多年情谊,便将二人埋在一起,也算是本君对她最后的仁慈。”
扫了一眼死不瞑目的米菲,玉兰音转身离开。
她神色漠然,好像这一切与自己无关。
只是眼底流露的复杂神情,还是隐隐透着一股惆怅之味。
谁说帝王无情家?
不过是为了避免被敌人发现弱点,刻意装出来的罢了。
秦正也跟了上去,“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爱讲不讲。”
玉兰音没心情搭理他。
这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确实有点不符合自己的风格。
秦正苦笑一声,“那两人生前和拓跋光走的挺近的。”
“你是怀疑?”
玉兰音顿住脚步,脸色有些难看。
拓跋家族虽势力庞大,但也是大金能拿得出手的将军。
若连他们也干涉其中,岂不是自损大将,叫某人渔翁得利?
“防人之心不可无,帝君能在自己寝宫设满陷阱,难道会安心吗?”
玉兰音脸色沉闷,片刻后才冷着声音:“管好你自己。”
她加了些速度,很快和秦正拉开距离。
“帝君走那么快做什么,今日可还需要我侍寝?”
秦正笑眯眯的看着那一抹匆忙的背影,兴趣浓厚。
玉兰音走得更快了,脸上跟抹了血似的,红的过分鲜艳。
米菲和周寻的事情传开。
她和敌国男子勾结,这可是通敌叛国的大罪。
原先那些和米菲走得近的人,默默替自己捏了一把汗。
差一点,就跟着赔进去了。
回到圣安宫。
秦正懒散的伸了个懒腰,一把双刃直接劈了过来。
“哎哟,你干啥!”
他一激灵,侧身躲避的同时顺手接住。
只看孙婉婉白皙的小脸气鼓鼓的,好似受了极大委屈,正愤愤不平的盯着他。
那小眼神,都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一般。
“大将军还回来做什么?
你如今倒是风光了,可是帝君身边唯一的皇父,天下多少男儿郎羡慕的对象。
也该是位居后宫,有自己的寝宫,再我这里呆着怕是不合适。
也别接亲了,到时候本宫自己去大周,你就在这里留着伺候帝君吧!”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孙婉婉世界观差点都崩塌了。
玉兰音身边是该有个男人,可她千算万算,都没有想过这个男人居然是秦正。
按道理,他做了皇夫,更有利于牵制秦正的实力,拉进两国关系。
可就是没来由的,自己心里那股无名火噌噌的烧,酸涩的不行。
如此羞恼的模样,秦正感到看得欢喜。
拿着双月刃,厚着脸皮凑过去,“我听着你这话里的意思,怎么感觉像是打翻醋坛的小媳妇?”
“胡说八道些什么!”
对方逼近的气息扑打在脸上,更让她的心止不住怦然乱跳,好似不受控制的要飞出胸口一般。
她脸颊好似要滴血,却在对方玩味的态度下,匆忙的逃离了。
“唉,你的刀不要了?”
秦正举起手,孙婉婉刹住脚步,快速回头一把抢过又匆匆跑了。
性子再高傲的女人,在感情面前也会低下高贵的头颅。
旁观者清,这小丫头怕是对自己春心荡漾了。
秦正扬起嘴角,“真没办法,谁让本将的魅力这么大?”
明日便是秦正要离开的时间。
玉兰音皆侧躺在椅子上,身娇柔媚,神色间却是说不出的惆怅。
内忧未除,更大的仇还在心间萦绕。
也不知怎的,她脑子里始终想着白日和勤政场面的画面。
解决的羞耻,又有种蠢蠢欲动的依赖感……
“我莫不是……对他有什么想法?”
她左思右想,突然吩咐:“去将秦正叫过来!”
——
“大半夜的,帝君唤我前来,可是有事相商?”
秦正莫名其妙的就站在这儿了。
盯着玉兰音,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屋子里的气氛格外诡异。
“帝君?”
秦正一头雾水,只见玉兰音冲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她青纱下的春光若隐若现,面若桃花,肤如凝脂,简直不要太诱人。
秦正喉咙不自觉滚了一圈,“帝君,你这可是在玩火。”
但凡一个正常的男人,这种香艳的场面绝对把持不住。
不等她他想着挑逗一下玉兰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