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有心疾是整个后宫都知道的事,柔妃借着这心疾,时常大半夜的满后宫截人,导致整个后宫怨声载道。
但因着万岁爷对柔妃有情,每回听见柔妃心疾发作,就必定会紧张的过去。
这会也定然是来劫人了。
哪怕福公公知道柔妃心疾出不了事,但还是走了过去。
“彩月姑娘,这大半夜的怎么过来了?可是柔妃娘娘心疾又发作了?”
福公公脚步停在彩月面前,一脸和善的问道。
彩月微微一笑,忙道:“公公说的正是,娘娘心疼的厉害,一直嚷着叫着要见皇,奴婢没办法,只好大半夜的来请人了。”
说罢,她目光看向那紧闭的朱红色大门,听着里头激烈的动静,她眸底闪过惊讶。
暗道:这林彩女倒真有本事,居然勾的皇闹这么晚,要知道柔妃娘娘侍寝时,最多一个时辰就结束了。
莫非是皇今日公务繁忙,事情处理的晚?要不然怎么闹这么晚还未结束?
彩月并不知道里面侍寝的是虞瑶,只当是林彩女在里面。
今日皇翻了林彩女的牌子,几乎满后宫都知道了。
殊不知,林彩女还在龙床等着,别说侍寝,连皇的面都没有见到过。
福公公一听,心道:果然如此。
但却没有表露,只是紧张的道:“柔妃娘娘可要紧?请了太医没?”
彩月脸色一僵,娘娘哪里是心疾发作,不过是见林彩女侍寝,再使小性子,吃醋罢了。
但这话她是不会说出来的,“自是请了,还劳烦公公去通报一下。”
哪怕明知道皇在宠幸林彩女,彩月依旧这么说。
林彩女什么东西,哪里比得她家娘娘。
她们娘娘可是皇的心尖尖,就是盛宠的昭贵妃都得退后。
福公公自是不想这个时候打扰万岁爷的,但想着皇对柔妃的紧张,以及两人之间的情意。
这么一想,便对彩月道:“还请彩月姑娘稍等,咋家过去问问。”
“劳烦公公了。”彩月一脸感激的道。
福公公没在说什么,转身了台阶,来到殿门口,贴着朱红色的雕花门框,声音忐忑地朝里大声道:“万岁爷,柔妃娘娘宫里来人…”
夜北辰动作一顿,狠狠蹙眉,“滚…”
没眼色的东西,居然这个时候来打扰。
福公公脸色一白,回头看向彩月,无奈道:“彩月姑娘,你看”
虽然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了。
彩月就在殿门外,她又不是聋子,万岁爷吼声那么大,自是听见了。
就是听见了她才暗暗心惊。
娘娘可是皇的心人,可是有着深厚情意在的。
满宫几乎没人敢得罪娘娘,碰娘娘,就是昭贵妃和皇后都得退后。
可这林彩女好大的本事,也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勾的皇连柔妃娘娘都不顾了。
这么一想,彩月就越发想把皇叫走了。
她索性了台阶,站在殿门口,隔着殿门朝里大喊,“皇,柔妃娘娘心疾发作,疼的厉害,还请皇去永福宫看看吧…”
温泉池内。
彩月的声音那么大,隔着殿门虞瑶都听得清清楚楚,她暗暗翻了个白眼。
柔妃是夜北辰真爱的事,虞瑶也听说过一点,也知道夜北辰对柔妃非常在乎。
她知道夜北辰不可能为了自己留下,反正都要走,索性也不留了。
她把目光看向夜北辰,发现夜北辰动作已经停了下来,神情变得挣扎犹豫。
明显是想去又不想去。
虞瑶挑了挑眉,怎么回事,柔妃不是夜北辰的真爱吗?
怎么反而会露出犹豫的神色,不是神情紧张的立马飞奔过去吗?
莫非,其中有什么隐情?
虞瑶不知道,再深的感情,若是一方长期过度消耗,也会逐渐变的稀薄。
而柔妃就是如此,柔妃为了霸占夜北辰,时常大半夜的满后宫劫人。
哪怕夜北辰在昭贵妃宫里也敢劫。
当然,皇后那里是不敢的。
皇后可是国母,是皇的妻子,柔妃还没那么大胆。
夜北辰其实对柔妃种种作为早就心生不满,但顾念着两人的情意,每次也会过去。
虽过去了,但同样的,他对柔妃的感情也在逐渐消耗。
虞瑶看夜北辰这般神色,内心却是忍不住想笑。
看来柔妃这个所谓的真爱很有水分嘛,她感觉夜北辰没有外界传言的那么爱柔妃。
虽然察觉柔妃没有那么重要,但比自己还是重要许多的,她索性道:“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