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用力的敲在了桌子上,顿时桌子便是四分五裂。
还处于癔症阶段将醒未醒的狱卒,最终也倒地不起。
利落的解决了牢里的衙役之后,黑衣人将牢门打开。
盗墓贼看着黑衣人,热泪都快出来了:“你可算来救我了!”
黑衣人沉声道:“少废话,赶紧把这两个狱卒的衣服给扒了换上快走!免得夜长梦多。”
盗墓贼却是摇了摇头道:“不行!现在还不能走!”
黑衣人问道:“为什么不能走?”
盗墓贼分析道:“按道理说,盗墓这种秋后问斩的犯罪行为会被县令亲审判罚定罪,但是却被这个县衙的总捕头给阻止了下来迟迟没有给我定罪,这很不正常!”
“而这个总捕头反而对我一天三用刑!一直在问我说不说,说不说,从没放弃对我的审讯!”
黑衣人陷入了沉思:“你的意思是?”
盗墓贼沉声说道:“我怀疑这个人很有可能已经猜到了什么,或许他已经猜到了我们的真实目的,只是苦于没有口供,他不敢确认,他如此用刑就是想要逼我招供!”
也不怪盗墓贼这么想,这两天这里的狱卒谈论的最多的就是这个总捕头,说他从小便喜欢看律法书,年仅十岁便能熟背律法条文,后来又习武,可以说是文武双全!
后来被关在老里的他又听狱卒说连县里的很多案子都是这个总捕头在审,每次判案都能让原告和被告双方心服口服,可以说是断案入神。
这样一个断案如神的人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对把自己打的这么狠吧?
要知道他是去盗县尉他爹的墓,县尉都没打过他一下!
黑衣人严肃道:“我们的真实意图绝对不能暴露!”
盗墓贼说道:“所以我们走之前必须要杀了这个总捕头,永绝后患。”
黑衣人眼神一凛:“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换上狱卒的衣服,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