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悦一时无言。

“你一边说着蝼蚁无错，但却渴望成为霸凌者，你是觉得蝼蚁可怜吗？不，你只是觉得自己可怜，怨天尤人，觉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不公平的。”

“我没有！”

“你没有？如果你真的没有，为什么来到这个通过自己努力就能好好活下去的和平世界，你非要踩着别人的生命上位，你和你指责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呢？”

“好了，别刺激她了，我已经知道那些身体在哪里了。”今酒叫停一人一鬼激化小悦情绪的行为。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从小悦的记忆中看到的信息，准备找个时间去把那些被小悦用过就丢的身体全部解决掉，免得到时候被其他人发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小悦，今酒没兴趣处置她，何况有天道在，她不用操这个心。

等小悦尖叫着消失后，今瓷沉默了很久。

“你是不是昨天就知道小悦有问题了？”

“不是。”

“那你为什么让林倩保护我？”

“是你回国那天，我就知道你身边有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