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是’,然后便退了出去。
大约半小时后,姜早接到了容时的电话,说是傅银荷意识清晰了不少,要见傅砚辞。
姜早开了免提,询问的眼神看向傅砚辞。
傅砚辞心中本就疑惑重重,如果能和傅银荷见面,说不定能解开不少谜团。
他点了点头。
两人紧接着去了医院。
傅银荷现在被关在羁留病房,门外四个警员看守,每四个小时换班一次,24小时不间断。
“姜女士。”容时总是第一个跟姜早打招呼。
对于旁边好像狗皮膏药一样的傅砚辞,则经常被他无视。
傅砚辞恶心人是有一手的,眨着无辜的眼睛,还很有礼貌:“叔叔好。”
容时:“!”
姜早忍不住憋笑,过了几秒才解释:“不好意思,容队长,阿辞车祸后遗症还没好,所以……你懂的。”
容时深吸一口气。
他不跟小孩子计较!
“既然如此,姜女士就跟傅三爷一起进去吧,因为傅银荷说了,她见傅砚辞时候不希望我们警方在场,否则她什么都不会交代。”
容时其实可以拒绝傅银荷的要求的。
但是他私心里想见姜早,所以莫名其妙就答应了下来。
等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病房门打开,一股恶臭味传来,是傅银荷大小便又失禁了。
警员叫来了护工,先帮傅银荷做了清理,换好了裤子,然后才让姜早和傅砚辞进去。
傅银荷脸上的伤也还没好,几处伤口注定会留疤,她人是回来了,可下半辈子也毁了。
“傅砚辞,你还真的是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