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反问：“这些日子你都在天极宗，陪在东方无涯身边？”

沈青禾没有立刻回答萧尘的问题，她看到萧尘的第一眼，就觉得他跟以前不同了。

她甚至还闻到了若有似无的血腥气息。

“大师兄都做什么了？”沈青禾蹙眉打量萧尘，这不是她的错觉，萧尘身上的杀气重了不少。

萧尘与沈青禾对视，直言不讳：“你不在，我很焦虑，只能杀人以缓解自己的焦虑。青禾，别再离开了好不好？你不在，我觉得自己会失控。”

如果沈青禾不曾在春风阁看到满屋子自己的画像，或许她还会觉得萧尘是在跟她说笑。

甚至在那天之前，她也不觉得萧尘对自己用情有多深，可是现在她知道，任何一个人的感情都不该轻贱，哪怕她和萧尘的过去并不愉快。

无论是否成功，她都应该劝萧尘回头是岸。

“大师兄应该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我跟无涯君已经成亲，我们是夫妻……”

“我也说过，你成不成亲于我而言没什么区别，我还是会娶你，大不了你可以同时嫁给我和无涯君。”萧尘打断沈青禾的话，神情认真而严肃，“我们夫妻三人共同生活，不也是一桩美事？”

如此她就不会再为难，这样不是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