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很肯定，只有看向书鬼。

“你有被别人请过吗？你也是鬼。”

书鬼摇头。

流萤想了想。

“要不然，我们试试？”

步暝看向流萤，问出问题关键。

“都不知道怎么弄，我们怎么试？”

书鬼听到步暝真想尝试，坐下看向步暝。

“这还不简单，拎那几个学子出来问一问，一问便知。”

步暝被书鬼提醒后，一拍自己的脑袋，他这个六扇门的身份，做这件事，倒是方便得很，总归是为了查案，事不益迟。

步暝起身去找方夫子，因为书鬼在食堂听到了那几个学子的名字，这次找人，画像这件事可省。

方夫子听到步暝要找那几个学子，也不多问，急步的带他前去，只因，方夫子很清楚，六扇门办案，没抓几个人回去拷打审问，已经是给了面子。

月刚初上，几个学子被拎出自己的房间，在门外站成一排，黑漆漆的夜，让他们怕得很，步暝这个六扇门的大人，也让他们怕得很。

以至于，步暝问他们是怎么请笔仙，他们都是哆嗦着回答完，等步暝问完离开的时候，他们个个已是满头大汗，朗华山上的风一吹，大夏天的，都觉得冷，让他们争先恐后的往自己的屋里钻，生怕背后突然窜出个鬼。

在矮桌上铺好两层白纸后，流萤第一个握住笔，有些想笑。

“这样真的能请来笔仙？”

步暝身为朝廷官员，竟做这些怪力乱神，他也是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才伸手抓住笔杆。

“不知道，反正他们是这么说的，只要我们抓住笔，像他们说的那样念念有词，就有可能请来笔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