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案。

“你为何非灭这天下苍生不可？”

金乌看着鬼医丹南，笑着回答。

“自然是报仇。”

鬼医丹南沉声提醒。

“后裔如今是神位，与凡人何干？”

金乌忍不住笑。

“若非要我说个理由，那就当命运不公好了，命运能对神不公，怎么就不能对凡人不公？”

鬼医丹南觉得金乌话里有话。

“什么意思？”

金乌不答这个，反问鬼医丹南。

“你觉得我真的是你的敌人吗？”

鬼医丹南轻哼了一声。

“想害我跟我徒弟，难不成还是朋友？”

金乌扭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江夙夙。

“谈不上害，要真想害你们，为何要送那么大一颗太岁给你，你以为太岁好得？”

鬼医丹南皱眉，当初收到太岁时，他也怀疑过背后之人到底是敌是友。

“我不明白。”

金乌看着鬼医丹南笑。

“知道你不明白，今日来，我就是来跟你说清楚。”

说完这句，金乌问了鬼医丹南一个问题。

“你可知当年我十兄弟一起出现的真相是什么？”

鬼医丹南摇头，天地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不是每一件都清楚。

金乌坐在椅子上，看向自己的手。

“那是因为当年，阴司地府崩塌，上古魔神、各路阴鬼、妖魔集体冲向人间，要将人间陷入永暗，我兄弟十人得到消息，说要我们集体出动，才可压制这邪恶暗能，因此，我们十兄弟才会一起出现在天空，弱小的世人不知真相，只知这大地因我们而龟裂，只知我们带来了酷热，导致，我们兄弟十人本是为救世而来，反被世人当作祸害，最后，由后裔射杀！”

看到金乌眼里的恨意，鬼医丹南不觉有假。

“阴司曾经崩塌过？”

金乌点头，一手撑着膝盖看向鬼医丹南。

“所有妖鬼涌向人间，地狱成空！若非我们兄弟十人倾尽全力驱赶，这人间早就成了炼狱！永远看不到太阳！”

鬼医丹南看向金乌表示。

“居然有这事？我不知情。”

金乌看着鬼医丹南笑。

“知道你不知情，我这不是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