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白鹰转头看向远方,那白鹰似乎在发呆。
无象觉得时机已到,他一灰溜跳下悬崖扑闪双翅,准备逃跑。
那白鹰回头看着无象跑了,也不动,就一直看着。
无象合计:“这白鹰是不是傻,就眼睁睁的看着我跑吗?”
无象正开心得溜着,他觉得自己已经飞的够远了,至少已经看不到那只白鹰了。
无象正要落在枝头歇歇脚,他还未落下,就感到一阵风呼呼而来,下一刻,无象被什么东西擒住。
无象抬头看,吓了一跳,竟是刚才那只白鹰!
“原来你不追我,是欲擒故纵,你有把握抓到我!”
很快无象又被带回了悬崖。
无象知道,自己是逃不出这白鹰的魔爪了,索性就放开了。
该吃吃,该睡睡,该玩玩,当然时不时的会想起娘子。
“娘子,你在哪,我好想你,你怎么不来寻我?!”
无象也不知在悬崖上待了多久,现在的无象已经长成一只大鸟了,虽然他的体型跟白鹰比还是小很多。
无象合计:“这白鹰把我喂大了,也该动手了吧!”
可是白鹰迟迟没有动手的意思。
这知道自己随时会死,又不知道死亡到底哪一刻来临,小命被别人攥在手里的感觉可真不好受!
无象等死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无象干脆对白鹰道:“喂,你到底动不动手?”
白鹰只看着无象,不说话。
无象:“也是,你这畜牲,怎么能听懂人话么呢?”
白鹰眨了眨眼睛,依旧是不说话。
无象:“你莫非是一鸟孤单寂寞,才把我捉来吗?”
忽然一道惊雷闪,紧接着轰隆一声响,霎时雨哗哗落下来。
无象只觉已经很久没下雨了,至少自己做鸟这一生,从睁眼到现在,苍天才降下一次雨。
雨水很快将无象小小的身体打湿,雨下得很大,无象已经睁不开眼睛。
无象正眯缝着眼睛,他忽然感觉到被什么擒住,这感觉还停熟,分明是那白鹰的爪子!
无象合计:“原来这白鹰喜欢湿着吃!也好!与其日日等死,不如现在就死个痛快!
早死早托生,说不定下辈子就能见到我娘子了!”
心中有了寄托,死又何足惜!
无象闭上了眼睛,又一次从容赴死。
可死亡并没有真的到来,相反他忽然感觉到雨不滴落了,可周遭分明还有雨哗哗声。
无象睁开眼睛,看到头顶一个白色的翅膀笼罩着,无象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被白鹰放下,而且放在一块石板上。
这石板的上方恰也有一块石头,刚好挡住了雨。
“原来白鹰是带我来避雨!”
无象喜出望外,他瞧白鹰一眼,那白鹰也瞧无象一眼。
无象突然觉得这眼神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白鹰眼睛又瞧向别处。
无象寻思:“这白鹰莫非是看上我了?
我无象还真是魅力非凡那!
做猪被猪爱,
做鸟被鸟追。
可太有魅力也是一种烦恼!
我乃有妇之夫,名花已有主。
我只能辜负了这白鹰。
可惜了这白鹰一片痴情。
我得告诉它,
让它断了这个念头,
这也是对它好。
爱而不得可是很难受的,我懂。”
无象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那白鹰又看着无象,竟然点了点头!
无象吃了一惊,道:“你能听懂人话?”
白鹰又是一点头。
无象:“这,也好,既然你能听懂人话,我就把话讲明白了。
你对我好,我感激你,但我不会喜欢你!你不要对我抱有幻想。”
白鹰忽然开口:“为何?”
竟然是个女子的声音!
无象险些惊掉下巴,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
第一,这白鹰既然能听懂人话,能说人话也不足为奇。
第二,喜欢我这样的纯爷们的,肯定是女子,故而这白鹰是女子的声音也不奇怪。
无象道:“我乃有妇之夫,心有所属,恐怕要辜负你了!”
那白鹰眼神忽而狠厉起来,这眼神一狠厉,无象瞬间明白过来。
无象:“我说你这眼神怎这么眼熟,原来你是那头母猪!”
白鹰:“你为什么忘不了那个女人?”
无象:“我与我娘子拜天地,我与我娘子便生生世世都是夫妻!
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她!”
白鹰:“你记得那个女人,你甚至记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