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周景宴一定还没有放松警惕。
“那真是太可惜了,你要是联系上他,他一定高兴得立马飞过来。”姜落玩笑了一句,拎上行李,冲她摆了摆手走进去。
这个三线小城市虽然经济不行,发展力度小,但是空气质量好,近些年在政府的开发下,倒是成了一个小众的旅游地。
画室的老板最近刚接了个要替市里画宣传稿的单子,想了想去最后还是找上了赵西澄。
一则是因为她的画技好,画风多变,又丝毫瞧不出其中生硬的技术性,再则她也是从大城市过来的,见多识广的多。
老板找她商量时,赵西澄受宠若惊,推拒几次都没用,最好只好答应下来,但是提了要求,画作绝对不用她的名字。
这正合老板心意,钱挣到了,功劳也全是他一人的了。
工作有序进行的同时,也收到了姜落的反馈。
她回去以后没几天就去找了沈行之,意外的是并没有看到本人。
在赵西澄离开后没多久沈行之也走了,家里人也找不到他,最后一次联系上他的所在位置显示是的某个古镇,后面再没有人联系到他。
“他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