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鱼崽崽玩的。所以啾啾一直对自己的歌喉没什么数。

越唱越开心，还嘟嘟带着哨子音，听得顾清淮脸色发白、两腿打颤。

他都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上天的恩赐的时候哑奴从天而降一把薅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哑奴的出现成功打断啾啾的歌声，救了在场能听见啾啾心声的各位一命。

一向存在感不高的哑奴觉得今天的自己有点闪亮登场的意思。

他将顾清淮放在一个自认为安全的地方，对着他做了几个手势。

顾清淮：“哑奴，那个姐姐说我不是疯子，我只是中毒了，她能救我！”

哑奴不会说话，脸上带着面具，佝偻着背看上去有些奇怪。一双眼睛透过面具直直望向啾啾。

他不信！

顾清淮扯了扯他的衣服，朝着啾啾身边的王心语点了点，“是她。”

哑奴点点头，手在心口比划了一下。

这个可以！

虽然哑奴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啾啾觉得自己被人看不起了！

她透露着牙床朝着对方阿巴阿巴，【都不会说话，谁怕谁！】

哑奴摇摇头，好凶的小娃娃。

【阿巴阿巴阿巴！】

顾清淮：她为什么学哑巴说话？

小孩子的行为往往令人难以捉摸，就好比今日说好烤肉却意外遇上了顾清淮。

只是谁都没想过厚实的木门是怎么被他一巴掌拍开的。

一道瘦小的人影鬼鬼祟祟从后门钻了出去，猴急地朝着一个女人走了过去。

郑秀兰捏着钱袋在他眼前晃了一圈：“事情办的怎么了？”

猥琐的男人露出一口黄板牙：“您放心，我把门打开了，里面的小疯子每到中午就发疯，他肯定能跑出来。”

王强虽然不知道这家的夫人为什么花高价让他放一个疯子出来，但是有钱人的想法谁知道呢！

“这钱……”

郑秀兰将钱袋子丢在他身上，鄙夷地看着蹲在地上捡钱的王强：“拿了钱就把嘴给闭上，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许说！”

“嘿嘿，夫人放心，我老王嘴紧！”

“最好如此。”

郑秀兰坏笑，抬手摸了摸发梢才买的金钗。之前就城东浣衣巷的浆洗婆子说过望春亭有个力大无穷会打人的疯子。

这疯子发疯打死个几个月就爱凑热闹的孩子也正常是吧……

“云静兰，我一定要你这辈子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