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啧了一声，没想伤害一个小孩子的纯真，“要不然我还是给你们再占卜一下吧。”

月闻占卜之术很灵，但是窥伺天道有违伦理，他很少沾染。

啾啾的命格走向他自然看不清，但是也让他更加好奇了，“你真不拜我为师？我的一身本领都可以倾囊相授。我身陨之后，你亦可继承国师之位。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月闻紧紧盯着啾啾，虽然离谱，但是他觉得这个六个月的小婴儿绝对是能回应他的！

啾啾面无表情，心冷得像御膳房杀了二十年鱼的御厨。

国师有什么好的，她就想当咸鱼！

啾啾装傻不给半点回应，月闻失望极了。不过来日方长，等她再大一点兴许就会改变主意了。

月闻为蒋家姐弟占卜，跟上次啾啾无意间改变的卦象相同，只是隐隐之间还能看见自己和蒋家小姑娘的命理牵扯。

倒是有几分缘分。

“你可愿跟我身后学习道法？”

“我？”

“正是。”

“要拜你为师吗？”

“你我并无师徒之名。”月闻的卦象中二人并无师徒之缘，与他有师徒缘分的是蒋煜明，只是蒋煜明并无天赋，他不打算收其入门下，这人自有自己的机缘，“你叫什么？我让人登记在册，日后便随我在京中走动。”

“姐姐。”小姑娘冷着脸，轻轻吐出两个字。

“什么？”一向淡定的月闻也差点绷不住了。虽然他们并无师徒缘，但是也不能目无尊长吧！

蒋煜明开口解释：“老道士说我姐的名字自有机缘，所以没让我爹娘给她取名字。她现在自称是蒋姐姐！”

家人们谁懂他姐的猖狂啊！

正经人谁叫蒋姐姐啊！一张嘴全降辈分了！

月闻：这么离谱的名字他闻所未闻！

啾啾表示自己学到了！

以后她就叫苏爹爹！

蒋姐姐警惕地望着月闻：“我不想改名字。要是改名字的话，那我不跟你学了。我也不当你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