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懒得跟着偏执狂说一句话。
苏贝儿见她没再开口,当她是输给自己,心里颇为得意。
一转眼,可看到旁边眼神冷得吓人,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霍铭川。
她自顾自哼了一声,倒了一杯热牛奶就赶忙楼了。
时也越发肯定,苏贝儿这是算计了她二哥。
“木已成舟,现在跟她对峙什么都晚了,你父亲心软,但幸好苏家是你大哥管理,她加那朵老白莲花也折腾不出什么东西来。”
霍铭川知道时也有些不放心,便温声宽慰她。
“你才刚回来,她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比你更了解苏家。”
时也本来沉闷的内心,更加难受起来。
“所以当年到底是谁要害我!我感觉这就是下了好大一盘棋。”时也眼眶忽然湿润起来。
这些年受的委屈她可以不在乎,但是一看到全家福照片,那位温婉可人的母亲,因为自己走丢而早逝。
她的心一阵闷痛。
“下午我们就回吧,你二哥的婚事我们不参与了。”霍铭川见时也眼眶红红,心疼的立马过来哄。
“不是因为这个,我只是想到妈妈因为我走丢,得了抑郁症去世,我就好难过。”
还有爷爷和奶奶。
她虽然记不起来了,但从大哥口中,听到关于爷爷奶奶疼爱自己的那些事能感觉出来,两个老人对她倾注的爱只多不少。
时也感觉胸口压着一块巨石,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不行,我不能回去,我要留下来,看看她们还有什么手段!”时也深呼吸一口,白皙的小脸满是冷静和严肃。
“霍太太,你还怀着孩子。”霍铭川沉稳幽深的黑眸,静静的凝视着她:“这事我跟你大哥在聊聊,你别太操心。”
“我知道的。”时也小手放在自己平坦的腹部,很认真点头。
她都当妈妈了,肯定会保护好自己的孩子的。
以这个为前提,再好好查当年的往事。
时也也顾不吃早餐了,连忙去到外面花园。
刚到花园外,就看到唐肆睡眼惺忪的下楼。
“小哥,你昨天跟我二哥一块儿喝了多少啊?”时也连忙拉住了唐肆问道。
“喝了几瓶葡萄酒,不知道怎么的,醉到现在才醒。”唐肆头发跟鸟窝一样,帅气的脸还满是没睡醒的疲惫状。
“几瓶葡萄酒怎么醉成那个样子?”
“不知道啊,后面你二哥又去拿了一瓶白兰地,可能喝混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看你们个个脸色那么难看?”唐肆看了看大家,无辜的挠了挠后脑勺。
“昨晚喝多了,景赫跟苏贝儿睡一块了,你有嫂子了。”
“卧槽!”唐肆吓的直接原地跳起来。
“什么玩意?我们喝的是酒,又不是春药。”唐肆一脸震惊。
然后低头检查自己衣服,幸好,早起来他床就他自己。
幸好幸好!
“我想起来了,昨晚景赫去拿白兰地的时候,撞见过苏贝儿。不会她搞了什么鬼吧,不是,她变态吗?”唐肆后背发凉,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喝的什么酒,瓶子在哪里。”苏景熙问道。
“瓶子昨晚没收的,就在花园里来着。”唐肆环视一圈,发现没了空酒瓶了。
“不用找了。”苏景赫听到几人的对话,从后面走出来。
他面无表情,整个人都没有往日苏家二少的矜贵气质,看起来十分消沉。
“这事我自己会承担,你们不用再讨论了。”
“二哥,这显然是有问题啊,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时也也只是轻声提醒。
“我看着贝儿长大,也了解她的性子,她就是太缺乏安全感了,所以才会这样,我会对她负责,你们不用再猜测她的动机了。”苏景赫的话,直接让大家一阵无言。
“大哥,爸找你去有事。”苏景赫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留下大家一阵面面相觑。
唐敬深:“景赫对这个苏贝儿从小就溺爱,他比较圣母心,就这样吧。”
“结婚是大事,二哥这么草率做决定,真怕他以后后悔。”时也喟叹一声。
“算了,不说这个了,大哥你去跟爸爸谈吧,我跟雪丽嫂子待会。”
时也也没跟几个哥哥们在谈论什么,走到雪丽身边,询问她昨晚看拿到自己母亲病历看的如何。
“小也,你母亲每次诊断和药方,都符合病情。”
“我昨晚问了你敬深哥,当初你母亲病的时候,你外公和外婆都十分心,找了名医过来诊治,所以不会出差错。”雪丽声音很温柔的安抚着时也的情绪。
“那或许是我多想了。”时也听到没有问题,也只当自己太敏感了。
“不要想以前的往事了,世事难料,我们多珍惜当下就好,等下午我们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