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一直过分的戒备着张玲而心生惭愧。
她不自觉的冲着张玲吐出“对不起”三个字。
张玲则微笑着摆手示意说:
“没关系!话说开了就好。往后你只要再接再厉的好好工作。就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期待。”
别山柳刚想对此表达自己的想法。
巫曼的一声“行了”。
打断了别山柳的思绪。
许是因为巫曼的职级比别山柳高。
别山柳还真的像是犯错小学生见到了老师一般。
低头不语了。
张玲对巫曼的不礼貌行为明显不高兴了。
于是她对着巫曼厉声道:
“你平时就是这么欺负别山柳的吗?”
巫曼神情紧张的连连摇头解释说:
“不是。张玲,你误会了。我真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
张玲暂时没有听取巫曼的解释。
而是扭头看向一旁低头的别山柳安慰说:
“别山柳别怕!快和我说说。巫曼平时都是怎么欺负你的?今儿我定给你撑腰。”
巫曼见暂时向张玲说不通道理了。
于是连忙向求助一旁的别山柳说:
“别姐,你干嘛呢?别愣着!快,快,你倒是快说句话啊!我因为你眼看比窦娥还要冤了。”
别山柳因为巫曼求助的话语。
竟没有忍住的噗嗤笑出了声。
张玲见别山柳笑了。
她也随着一起笑了起来。
巫曼因为两个女人莫名其妙的笑声。
有些不知所措的自我打量了一会儿。
她确定自己并没有什么地方能惹得别人大笑的。
于是鼓起勇气说:
“喂,张玲,我说你们都在笑什么?说出来,好让我也高兴高兴。”
两人收敛了笑声。
在一番互相示意推选之后。
别山柳成为代表为巫曼解释说:
“笑什么?巫特助,你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吗?”
巫曼有点儿无奈的摇摇头。
别山柳先看了一眼张玲。
像是得到了一种天大的授权一般。
紧接着笑容满面的说:
“那自然是在笑你呀。”
巫曼更是费解的复述道:
“为我?”
别山柳接着说:
“没错!巫特助,你真的好笨啊!竟没有看出来我和张副总合伙一起在逗你玩呢。说真的看你紧张的模样。还真的好好玩啊!”
巫曼听完别山柳的解释。
明显有些不愿意相信的扭头看向张玲问:
“你说。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她说的都是真的?”
张玲看巫曼的样子。
以为和巫曼开不得这样的玩笑。
于是带着几分小心的微微点头说:
“嗯,没错!这是真的。”
说着。
张玲见巫曼那如同嚼蜡一般的表情。
心想这下可惹得巫曼不高兴了。
于是连忙一脸紧张的解释说:
“巫曼,听我说,你要是因此不高兴了。我们可以向你道歉……”
巫曼就像是特意在等张玲说出那“道歉”话语似的。
同时。
一阵开心的笑声在车内回荡。
随即巫曼看着两双好奇的眼睛正望着她。
她则接着为自己刚刚的行为解释说:
“不用!其实,我也在逗你玩呢。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张玲、别山柳看着报复心有些太强的巫曼。
二人互相看了看对方。
脸色阴沉的没有再说一句话。
给人感觉就像因为巫曼的刚刚的“惊喜”与“意外”生气了一般。
不过,警惕心很强的巫曼并没有立刻做出一丝回应。
一时间车内安静到好像能够听见发动机运动的声音。
以及三人彼此的心跳声。
感觉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像极了正在奏响那经典的《命运交响曲》一般。
正如恩格斯听了《命运交响曲》的演出。
他在写给妹妹的信中赞美这部作品说:
“如果你不明白这奇妙的东西,那么你一生就算什么也没有听见。”
提起《命运交响曲》就是想要表达生活中有苦难、失败和不幸。
也有欢乐、成功和希望。
这就是所谓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