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艾拉,对吧。”
“艾拉·佛罗芬。”艾拉缓缓从长椅站起来。
“你家在塔木堡哪里,应该记得吧?”
“...”艾拉疑惑,似乎不知道这个问题的意思。
徐思灵见艾拉没回应,直接道:“刚好这几天有信件要送过去给塔木堡的领主,到时候你跟人一起回去。”
艾拉奇怪:“为何,我的丈夫。”
“首先,我不是你的丈夫。我也没同意,我跟你哥哥聊到一半,他忽然就跑了!我不懂你们家族怎么考虑的,至少我目前还没结婚的想法。”
“你对我不满意。”
“不是满意不满意的问题。”徐思灵很认真问,“到现在你连我的脸都没看到,你愿意和个素未谋面的男人轻易结婚?”
“愿意。”
徐思灵愣住,他觉得自己问这种问题很蠢,生活在在这个世界的女人有几个是有选择的?
“这些天你就在我家里住着吧,家只有一张床,你别多想,是我睡床你睡椅子上,待会你自己去收拾。”
说着徐思灵走进屋子里面,把艾拉丢在屋外呆呆站着。
艾拉过了会连忙跑进屋子,见徐思灵正在熬煮着什么,一股汤药味扑面而来。
“你不想娶我。”
“不想娶。”
“可是我饿。”
“饿就喝这个。”
徐思灵将煮热的汤药起一碗,放在她面前。
艾拉奇怪地看着冒着热气的汤药,见徐思灵自己也端了碗,到一旁自顾自喝了起来。
她也只好听话寻了个位置坐下慢慢吹晾。
中世纪的结婚是很‘野蛮’的。
一般,无需家中长辈同意,男女之间可以任意自由的结婚。
所以在中世纪,人们在大马路上、酒馆里、朋友家甚至在床上都可以名正言顺地结婚,这也就意味着,只要双方看对了眼儿,立马就能完婚,这在现代是想都不敢想的。
而且,不同于传统观念,教堂这个地方在中世纪的婚礼中并不太受欢迎。
一方面,人们根本不需要神父为婚姻见证。
另一方面,在困苦的时期里,百姓们饱受着瘟疫和贫穷的折磨,几乎没有多余的财力和精力来增添所谓的仪式感。
偶尔有些大户人家也只是在教堂附近做做样子,借着教堂光辉而神圣的‘大门’来举办一个小型婚礼,当然这在当时也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但所谓的自由,也并不自由。
跨阶级或是年轻男女私下的婚姻,都是不被双方家庭支持的。
而不被支持的婚姻,往后的日子并不好过。
特瑞带着艾拉过来,计划就是当天就完成婚礼,他自己做个见证人就差不多了。
野蛮得很自由。
就算在外人眼里,这种送上门正值花一般的女人,外加一匹军用马,简直就是没得挑。
可徐思灵接受不了。
而且...
徐思灵已经发现正端着汤药在轻轻吹着的艾拉,哪里不对劲了。
人看起来很漂亮,人呆呆的,说话简单直接,似乎没有什么思考能力。
汤药很苦很涩还酸,但艾拉似乎没想没过问汤药是干嘛的,直勾勾喝完后,犹豫了会,跟徐思灵搭起话来。
“丈夫,莪要申请。”
“首先,我不是你丈夫,然后,你要申请什么。”
“我是你妻子,晚上我不能睡椅子。”
徐思灵揉着眉宇:“不行!而且你不是我妻子,我没答应。”
“那你是要娶刚刚那个女人吗?”
“她叫法琳娜,是我的好朋友。我和她之间还没发展到像你说的情况。”
“那你有喜欢的人?”
徐思灵毫不犹豫:“没有。”
艾拉眨巴着眼睛,肯定:“你喜欢男人。”
徐思灵被这句话呛住:“瞎说什么呢你!”
“我哥哥说,你已经二十八岁了。”
“然后呢?就因为我二十八岁,我就得喜欢男人?”
“那你对女人感兴趣不。”
徐思灵脑子忍不住回想起梦中的策马奔腾,再次毫不犹豫:“当然!”
“我长得很丑?”
“很好看。”
“那我为什么不能是你的妻子。”
“首先!”
徐思灵叹气准备解释起来。
前面喝汤药的时候,他把口罩脱了下来,现在再把帽子一摘,艾拉这才有机会看清不想娶自己的男人长什么样。
眉毛修长,打理得很干净,没有其他男人的邋遢感,成熟感很厚重,尤其那双棕色眼眸,炯炯有神,仿佛能看穿一切。
“我追求的是自由,感情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