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我想帮你,徐,这不是最重要的吗。”
“不,我们不一样,我们身份有别,我们要清楚,我们身份的界限在哪。”
“哪里不一样。”
克丽丝绕到徐思灵身后,双手轻轻扶着徐思灵的肩膀,若有若无捏着,似乎在感受着什么。
越摸克丽丝越开心。
肩膀的结实,肌肉的韧性,摸起来极度撩拨她的心灵。
满满的安全感,她好想把脑袋放在肩膀上。
“徐,我是贵族,你也是贵族。我是人,你也是人。唯一的区别就是,你是男人,而我是女人。”
“我要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又不傻。”克丽丝轻哼一声,显得娇气傲娇:“你想说什么,我当然懂。你想表达的,不就是和父亲说的一样,你和拉雅小姐,是王国三大主体的第三方势力,你和拉雅小姐...没想支持贵族,对不对?”
徐思灵没回答,克丽丝见他沉默,便接着自顾自的说。
“我对王国政治方面不了解,他们不想我参与,我也不想知道。”
“但是我认为,我这个女人认为,不管你是贵族还是王室,更或者是教廷的人,也不影响...我追求你,对不对?”
徐思灵叹气:“我有妻子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的,你不用跟我确认,我也相信你的妻子,肯定是很完美的妻子。不瞒你说,我还挺羡慕她,这几天我还会幻想,如果我能是你的妻子,那该多好。”
“所以克丽丝小姐,就不要说什么追求不追求的话,我们身份有别,且不合适。”
“我不介意。”
“我介意。”
“介意什么?介意我的身份,介意我的父亲是博格斯侯爵?还是介意我父亲要威胁你?更或者是介意你有妻子?”
徐思灵看着已经绕到面前的克丽丝,坚定道。
“都有。”
“徐,你要知道,你嘴里说出这些话,可是很伤人心的。”
“我来巴黎,不是为了博得谁的好感,也不是为了和谁打好关系。”
克丽丝被徐思灵接二连三的拒绝,有些神伤。
她在徐思灵面前跪坐下,小半个身子压在徐思灵大腿上,尤其脑袋像只期待被摸的小狗,轻轻慵懒地蹭着。
这行为弄得徐思灵坐着浑身烦躁,难以言喻。
“但是徐,我认为爱是没有界限的,如果我能拥抱一切,那拥抱得笨挫又有什么关系。”
“你说身份有别,要有界限,但我认为感情不应该在意这个。”
“你介意我父亲威胁你和拉雅小姐,那我现在不是把信拿给你了吗,他没了信,又怎么会威胁到你们呢?”
“如果你说你介意自己有了妻子。”
“我不介意,我只想...能够拥抱一次。”
“可能我的行为真的很笨挫,也令你感到可笑。”
“但我真的能够拥抱到一切的话,那显得笨挫点,又有什么关系...”
克丽丝的话语很委屈,委屈得令人想将她揽入怀里,委屈得令人想摸她的脑袋。
尤其中世纪女贵族,身穿的柔软睡裙,本就不是特别贴身,时常露出隐约可见的春光,让徐思灵坐立难安。
克丽丝现在表白式的话语,让徐思灵不知如何回复。
答案他前面就说了,他不想无力的重复回答。
而且徐思灵很清楚一件事。
那就是,用自我委屈酿造的自我感动,那不会有别的结果,那只能是自我囚禁、自我伤害,并且让‘不可能理解’的人眼睁睁看着委屈者自我感动而束手无措。
他不认为克丽丝有多喜欢他,或许只是女贵族的一时兴起?
两人的相处真的不多。
顶多骑士比武上顺手救了她,然后教她骑马,再加上今晚的碰面。
准确意义上来说,两人不到五天时间里,就只见了三面。
三面就够让一个女贵族说爱上他?
艾拉毕竟特殊,他能接受。
但不代表徐思灵能够接受第二个‘类艾拉’的人出现。
徐思灵没有回话,克丽丝略显伤心,但她认为,现在的她能够趴在徐思灵的腿上,也不错。
至少徐思灵没有直接推开他,从阳台离开。
自我安慰一下,就是徐思灵没有完全直接拒绝她。
就这样,克丽丝像渴望被宠爱抚摸的小狗一样,半个身子趴在徐思灵的腿上。
徐思灵没看克丽丝,而是从怀里拿出信。
他要看信件的内容,确认点事情。
听到信封被翻开的声音,克丽丝也没出声打扰,只是自得其乐地拿着手指,在徐思灵的大腿上画圈圈,弄得他大腿痒痒的。
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