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现在她感觉身体更加酥麻疼痛,想动弹都无力。
收拾好的徐思灵,看着胸口放好的信,他犹豫些许,再次确认问。
“这信,你确定没看过?”
“我懒得看,我不在乎你和父亲哥哥有关政治的事情,我只在乎你。”
“没看过最好。”
克丽丝想到什么,试探问:“话说我拿走这份信,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有一点。”
“那...你会怪我吗?”
“不会。”
克丽丝痴笑起来。
“徐,那如果有什么想让我做的,记得告诉我,我会帮上你忙的。”
徐思灵转头就想回答,说她帮不上什么,不添麻烦就好。
但与克丽丝那渴望祈求的小狗眼神,心不禁一软。
“知道。”
在克丽丝幸福地笑容中,徐思灵从阳台离开。
幽暗的屋子里,只剩下克丽丝一个人。
虽然内心有些空落落的,但被满足过后的余温,依旧让她感到开心。
尤其床边的湿热,无一不在告诉她,前面发生了什么。
回想起发生的事和她说过的话。
痛感,羞辱感。
充斥她的脑海。
拥有着一股难受的舒服感。
她的内心是有两面性的。
在外人看来,她是侯爵之女,不管做事态度还是待人,都极具掌控。
至少她说的话,就不疑被人否认,也不喜欢被人否认。
她是个看起来很强大,内心却很弱小的女人。
这和生活环境有关,受宠是一方面,但正因为受宠,她才知道该表现得怎样,才能最大范畴得到更舒适的待遇。
因为她深知弱小就要受欺负。
所以克丽丝或多或少伪装了自己。
在外人看来,她骨子里就有一股疯狂的劲头,她会把所有负面的情绪,很容易的转化成,对他人对自己的施压跟要求。
就好比韦德的双手剑。
她想要,就一定得要到,要不到,就会开始施压,开始各方面去为难斯坦夫人。
克丽丝并不享受给别人带去痛苦的感觉,但她只是觉得自己该这么做。
而真实的她,是她灵魂深处的恶。
她很清楚,知道自己同样渴望着一个可以保护她的人,可以提供安全感给她的人,一个既温柔又凶戾的...主人?
至少温柔和凶戾这两个无比矛盾的形容。
很完美的在徐思灵身上体现,没有产生任何令人突兀的感觉。
温柔的徐思灵,就像在众人面前勒马停下,保护了她,那脸上的淡然笑容,令她难以忘怀,如同温泉在身体流淌温暖。
而凶戾的徐思灵,就像在众人面前,将全场骑士砍翻,双眸透露着男人原始的欲望,同样令她难以忘怀,如同有头猛兽在她内心肆意撕咬。
克丽丝的心中有两条防线。
如果有人能够越过那条防线,那对方就会成为心目中地位之上的人。
克丽丝不是没见过温柔的男人,也不是不认识凶悍的男人。
但只满足一条,是不够的。
她心中的两条防线,必须得被同一个人满足击破。
但恰好这两个无比矛盾的形容,根本无法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只有徐思灵做到。
徐思灵突破了克丽丝的防线,她不单单迷恋上了徐思灵,甚至已经表现出服从的性质。
可如果是没有越过两条防线的人,她依旧会像之前那样,表现出类似掌控者的气质。
而所谓的掌控,不过是为了保护真正的自己。
克丽丝知道她可以做一条忠诚而奉献的小狗。
但从来没有人真正的关心过。
也没人觉得她需要这么去做。
(西方中世纪,狗的形容是褒义的,是忠诚和勇猛的代表。所以塔木堡之战,徐思灵骂哈米斯是死狗,而骂哈米斯为猪头的安莉,就表示难以理解,要不是‘死’字过于阴毒,安莉都以为徐思灵是在夸哈米斯。)
克丽丝深知她不太正常,但她很向往,感觉自己天生如此。
她的意识如此清醒,以至于现在还在深刻的审视自身,她依旧希望能够自我提升,找到更加完美的自己。
“好怕啊,前面第一次根本受不住...他这么猛...”
“可是后面屁股酥酥麻麻的,好想他接着下狠手,好想他蹂躏我,好想他不要怜惜我...”
“想让他下手重点又说不出口,我要不下次作死?看他会不会生气?”
“那我得小心翼翼地试探,不然作的太狠的话,就真作死了,我怕受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