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士族多怀异心,公子之父刘荆州若在,尚可团结众人,如今刘荆州新丧,荆襄士族已经靠不住了,能抗曹者唯有我主公刘备一人而已,但是我军从徐州奔逃而来,军力弱小不足以抗曹操,为之奈何!”
刘琦深以为然,“皇叔的军力实在是太少了,不足曹操十分之一,荆州危难就在眼前!”
罗元道:“对啊,但是抗曹岂是莪主一人的事情,我主可与曹操一战,然需要大义旗令,这旗就需要公子来立了。公子乃刘荆州长子,闻名于荆州之地,若是公子行大义,举抗曹大旗,荆州百姓必定跟随,到时候万众一心必能成势。”
罗元微微笑道:‘我主麾下,关张赵都是无双猛将,好比群龙,然龙能飞天却需要大海啊,这大势便是海,唯有大海能藏龙,唯有大风能上青天,欲战曹操,必有大势相辅,我军才能如鱼得水。”
“其二,公子为刘荆州之子,襄阳诸众不容公子,无视公子,刘荆州英雄一世,公子岂能甘心为人轻视?公子举抗曹之旗,也可一振刘荆州雄风,也为公子名声,好让世人知道,刘荆州后继有人,公子刘琦虽非桑植之才,可也知道忠义大汉,不忘刘荆州之遗志。“
”其三,乃是某求公子就江夏太守,我若为江夏太守,名不正言不顺,江东鼠辈必然来攻,江夏本为荆州所有,公子为太守,江东再无理由来攻,他们若攻我,我有抗曹大义在手,江东必定为天下人唾沫,天下人必定以为江东和曹操勾结,投靠了汉贼了,这也是我之计谋所在!”
罗元说完了,刘琦张大了嘴巴,公启大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