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带着罗元一脚踢开天子的房门,咔咔的往里面闯,罗元本想客气一下,走个流程,结果就看到了刘协和皇后抱在一起痛哭的样子。
曹真怒骂道:“哭甚,还不出来见我家先生,你是天子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刘协敢怒不敢言,看一眼罗元脸皮发烫,更是无地自容。
伏皇后身体发软的窝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
罗元吸了一口气,走进来朝着刘协行礼:“见过陛下!”
曹真骂咧咧道:“先生何必客气!”
“退下!”罗元起身看着曹真:“混账东西,岂能吓天子,滚出去!”
“先生……”曹真眼神不满。
“你听话,那吾和孟德说去?”
“别,吾出去便是了,吾在外面等候先生,若有事先生喊吾即可!”曹真一听到曹操两个字顿时就没脾气了。
见人走了,罗元这才盘腿坐下道:“陛下不用怕了,吾回头会子丹说的,让他不再为难陛下!”
“公启……”
“陛下臣是臣子,陛下不用客气!”
刘协看看罗元,眼睛一松眼泪落下来:“汉室至于此,朕心痛之,爱卿,既然是汉臣,可有谋算?”
“没有,”罗元看着刘协道:“陛下不如禅让。”
“岂能如此?”刘协瞪眼看着罗元:“我乃高祖血脉,大汉正统,岂能如此,卿也是汉臣,岂能如此?”
罗元道:“陛下听吾说,黄巾张角造反又接董卓乱政,更是长安之乱,陛下以为是谁的错?天下人都怪汉室,也就是陛下,汉室今日已无威望,内不能安定天下,外不能抵御外敌,武帝等先辈皇帝留下的威风已经消散了,汉室无威,天下诸侯起陆,罪在汉室。”
“臣说话难听但是说都是事实,若汉室威风尚在,便是在灵帝时候,也尚可延续汉室,至于陛下已经无救了,陛下手中无兵,困于许昌不得有所为,不如禅让孟德,可保汉室血脉。我可保证孟德不敢杀陛下的!”
“卿,许昌尚有忠心汉室之臣!”
“无能之辈不足以改天换地!”
“皇叔在外,曹操忌惮之极,有皇叔在,日后大汉还有希望,朕也还有希望!”
你希望刘备?
罗元可怜的看着刘协:“刘皇叔日后事成,陛下以为他能只当一個臣子么?陛下如何相处,皇叔手中有兵,麾下有文臣武将,岂能听陛下的?以汉室之虚名而统御神州?陛下以为可能么,皇叔又是汉室,足以取代陛下登基为皇帝,何须陛下,到时候陛下只有死路一条,孟德就不一样,非汉室之人,若他为皇帝,必要陛下活的好好的如此才能名正言顺,陛下请思量。”
刘协看着罗元嘴角抽了一下,眼神凶悍起来,指着罗元道:“你是曹操的说客?你是乱贼,你是来帮曹操来杀朕的!”
“呵呵,臣可不是,臣来许昌感谢陛下提拔是真心的,希望陛下禅让也是真心的,汉室无能累死天下百姓,徒留一个虚名而已,臣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陛下心中清楚,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罗元轻松的看着刘协:“孟德当真是汉贼么,汉室当真还有救么?陛下如今不过守位之主而已,可陛下之皇帝之位被董卓废过吧。帝位一人轻言可废,就不尊贵啦,不如退位,保全自己!”
“混账东西,你就是一个混账东西,你和曹操一样都是汉贼!”
罗元抬头静静的看着刘协道:“汉贼?臣岂能在乎?若非汉室无能岂能有今日,汝等刘姓皇族,自从汉武,文轩之后,对这个天下还有什么功绩,恒灵二弟宠信内侍,任人为亲,至于天下纲纪大乱,乱天下者非天下诸侯,罪在皇帝,一味享乐,昏庸无能,汉室至于今日早就注定了,陛下乃是聪慧之人,岂能看不出来,不过是徒抱幻想而已。”
罗元指着皇后道:“如今陛下身为男人,妻子都保不住,还说什么天下?天下和汉室有关么,”
罗元站起来:“你刘家为天子,百姓流离,以天下为家业,万民之所有和供养一家,天子什么时候看过百姓一眼,如今百姓反你刘氏,诸侯反你,你身为皇帝还以为这是天下人的错,和你汉室没关系?若非、汝等汉室弟子无能,我大汉何至于如此?”
“卢植,皇莆嵩,王允等都才能智者,你们用了么,但有一人掌握朝政,天下诸侯何人敢叛?曹孟德也不过是大汉一将军而已,是你自己无能,无能之辈安敢以皇帝自居,统领天下?”
罗元又道:“吾是汉贼也好,是汉臣也好,都不重要,吾来许昌便是要看看你这个皇帝和传国玉玺而已,、不忍心见你被人欺辱,故提醒你,不如退位,你倒是怪我了?若要天下人听你,服你,就需要拿出你的能力和本事,可你如何?”
罗元摆摆手大袖挥舞,“你若是以为吾是你想的那种汉臣,只是知道给皇帝当狗,那你就错了,我要反了这个大汉,吾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