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元等人在钟繇府邸中逍遥自在,一点都不在乎韩遂是不是来,仆人见了回头就告诉了钟繇。
钟繇感觉罗元和一般人还真的不一样,得罪了韩遂这样的人,还能镇定自若这一份本事就不一般。
别人或许早就坐立不安了,而罗元还能谈笑风生,这显然是没有将韩遂放在心上,显然不光是因为是曹操的朋友那么简单,而是真的有实力。
钟繇让仆人好生招待罗元,要什么的就提供什么,不能怠慢了,又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可是真猛。
等到日上三杆,钟繇都等的不耐烦了,韩遂的人马才出现,钟繇不得不打起精神。
韩遂就是想故意为难一下罗元,让人等待也是一种策略,要是罗元等的不耐烦,走了,他回头欺负起罗元就更加理直气壮了。
有钟繇当中间人,我来和你谈,你还走了,一个不尊重人的错就跑不了,加上罗元杀了自己的士兵,他弄死罗元别人都只会当罗元是自己作死。
谁让你不懂规矩呢。
韩遂见钟繇在等自己,也是微微一笑,给了钟繇面子。
钟繇已有不满,但还是要保持客气,想了一下,还是迎了上来:“将军,还请里面请,公启已经在等候将军,公启年少,还请将军勿怪!”
韩遂一愣,罗元没走?
不由道:“罗元倒也不一般。”
钟繇见韩遂语带深意,笑道:“将军,公启乃丞相熟人,又是名士,当和将军谈笑风生。”
罗元对于韩遂来说没有威慑力,但是曹操就不一样了,北方霸主的身份,韩遂也不得不认真对待。
钟繇就是故意提心韩遂,差不多可以了,罗元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人家也是有来历的。
韩遂哈哈大笑,也不回答,可心生不满,钟繇是什么意思,用曹孟德来压自己。
他若是一听曹操的名字就怂了,那岂不是说自己怕曹操。
怕曹操可以,但是不能说出来,他也是要脸的。
钟繇点到为止!
韩遂和钟繇往里面走,早有仆人告诉罗元韩遂来了,罗元马上一人去大厅等候,黄忠马超等人都藏于屏风之后!
不多时,韩遂,韩浩,和钟繇相继的到了,钟繇连忙介绍。
韩遂不由打量罗元,第一个感觉就是年轻,也就和韩浩差不多,看起来可能还要更小。
这样的人竟然是曹操的朋友?
是真的厉害,还是因为家世厉害呢。
韩遂感觉都不太相信了。
韩浩瞪了一眼罗元,仇人见面自然不会开心,但是想起今日罗元要吃瘪了,又马上的笑起来。
等韩遂坐下,钟繇马上命人上酒菜,自己居中,帮罗元解释。
无非就是罗元来长安游历,和韩遂产生了一些小误会,他今日请两方人坐下来解释开来,希望大家给面子能和解一下。
韩遂呵呵笑道:“杀我士兵这样的误会,吾怕也不能说是误会,否则无法和麾下士兵交代啊,校尉也是知兵之人,若是吾就这么算了恐难以服众,日后吾不得统领麾下士兵也!“
韩浩也道:”非父亲不给校尉颜面,实在是士兵死伤不少,已有怨言,若非父亲严厉压制,军中怕已骚动,校尉大人当知道父亲麾下兵马多桀骜之辈,非父亲不愿意,实在不能”
钟繇心中不满,我请你来不是让你给我面子,是让你给曹操面子,你就这态度?
真让人看不起,果然是马贼土匪出身,短视。
钟繇脸色平静,看了一下罗元,罗元根本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公启,你如何?”
罗元笑道:“今日大人愿意调和,吾自然是感激大人好意,可吾看他们好像不愿意,不如算了?”
钟繇哭笑不得,你别说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都来了啊。
“公启,游历长安,是来结交朋友的,我看汝和韩浩年岁相当,当可为朋友,不如两家化解恩怨岂不是好?”
“朋友?”罗元哈哈笑道:“叔父何必侮辱吾呢,志同道合可为朋友,或者志向一致,或者兴趣相投,或者人品过硬,或有过人之处,如此才有当朋友的必要,可吾看韩浩,却不满足我说的一点,反而是纨绔而已,何必为朋友?”
“吾在邺城,和杨修等不和,然有一说一,若是我和韩浩能为朋友,吾何必和杨修不和,杨修比他更聪明吧,长安三辅之地,马超虽然也是一個纨绔,然勇猛一点,不可小觑,岂不如他?”罗元根本不在乎韩遂!
都说了,杀韩遂易如反掌。
屏风之后的马超不由挺胸,罗元对自己的评价很中肯啊,自己就是勇猛。
韩浩大怒:“汝说吾不汝马超?”
“然也,马超为人狷狂,虽没脑子,可勇猛无比,乃是不可多见夺旗猛将,孟德见了都有退避三舍,若能正心,明意,立下大志,马